摘要:
我讨厌重复着机械式的生活,但我每天几乎做着同样的事情,在七点半醒来,洗脸,刷牙,尔后出门,经过一条走了上千次的路,到达上班的公司,打卡,进入办公室,打开电脑,输入密码,然后面对着电脑一整天。这机械式的一连串动作,让我犹如步入一种无限循环的境地。照此下去,我似乎能推断出此后的几十年我都将是这样一成不变的生活。我恐慌,我怕自己会变成机器,有血有肉的一台机器,没有思想,失去自我,只知道按部就班的运行特定的程序。我试图抵抗这种模式生活,但非常有限,我只能在工作时间以外暂时性逃离,而后还是得进入这个循环模式,继续重复。或许,重复本身就是一种生活,学会复制生活是一种安慰。
在多年漂泊的生活状态下,我渐渐变得麻木不仁,对很多事情都可以做到孰视无睹。走在马路上,前面有人撞车了,很多人都凑上去围成一个圈围观,而我顶多路过跟前时瞟几眼,从来不会围上去,我习惯默默地离开。那是一件无关我生活的事情,对于他人的生活,我从根本上无法介入,冷眼旁观也并非我的本意,所以我选择淡然。有人会说我冷漠,对此,我不反驳。我只想说,一个人变得冷漠是件不容易的事情,有很多人做不到,大多人绝对做不到不围观,不起哄,这也是一种修练。究根到底是土壤的作用,无关生长。
刚来到城市生活时,见到乞丐,我会掏光身上所有的零钱,因为我有着一颗纯真的心,没有被异化。但后来,我就不再给了,见到类似的人群,我会躲得远远的,把钱包捂紧。在站台等车时,总会有乞讨者不厌其烦的在眼前晃动着,面对公众的眼神和乞讨者的坚持不懈,似乎不由得被赶上了道德与良心的天平上,不得不乖乖就范。我想说,这简直就类似于抢劫。诸如此类的不能尽述,吃饭时在边上弹唱的小妹妹,公园散步时卖花的小女孩,车站里上车兜售杂志的残疾人士。一种变相而生的抢劫方式被迅速推广。这就是我们生活的社会,如此的肮脏。人是可以肮脏的,但灵魂绝对不可以。我是个爱书的人,有时在车站碰到残疾人士拿上车的书里有我喜欢的,我很想买下来,但看到他们近似乎强迫的手段,我还是忍了。要是正常人拿着书在卖,只要有我喜欢的,我一定买下来,但恰恰是残疾人,恰恰在我翻书的时候亮出了残疾证,并且一而再,再而三的把残疾证摆显在我面前,强调自已是残疾人。人可以残疾,但心理不可以。每次看着这些残疾人惺惺作态,我仿佛就看到了一个蠕动着众多蛆虫的车站。我宁可被劫匪拿着刀架在脖子上抢劫,也不愿意被这些人用道德绑架,用我心底的人性光辉实现他们的恶,逼迫我就范。前者光明正大,而后者卑鄙无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