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我往灶膛里添了把柴禾,是把麦草,麦草噼里啪啦的烧着,锅里的水开始翻滚沸腾。奶奶提了两个水壶,她先把两个水壶灌满,然后才把淘洗干净的米下锅。奶奶蹲在灶口,用烧水棍捅了灶膛几下,然后去院子的角落里,把砍好的干树枝抱了一捆到灶口,她先把那些细小的树枝用手折成一节一节的,塞进灶膛里泛着火星的位置上,然后拉三两下风箱,在风的鼓动下,火星把火种带给了树枝,树枝沾染上了火,噼里啪啦的燃烧起来。等火烧旺后,再把那些粗枝大叶的树枝架进去,这时整个灶膛就成了火的海洋,锅里的米也泛起来。在我还很小的时候,我就坐在灶口,看着奶奶做这一切,我是奶奶一手带大的,做饭的时候,把我一人扔在炕上我会哭叫,那么奶奶要做饭,灶口就成了安放我最好的地方。
我坐在灶口的小圆木墩上,眼睛盯着灶膛里的火苗,奶奶有时出去取东西,会让我看住,不要让火掉出来。开始时我不敢用手去碰,不敢把烧着的树枝往灶膛里面推移,燃了一半的树枝有时会掉出来,落在灶口下方。我不敢碰火,但我不会跑,我会用脚,或者找个小铲子把带着火的树枝挪到下面掏灰的小洞里,我知道我身后有大堆的柴禾,绝不能让它们烧起来,我在中间,就得分开他们。做这些的时候,曾经也害怕过,但随着一天天的长大,渐渐不害怕了,且坐稳了这个位置,烧火的事情慢慢也就交给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