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孩子们的笑声吸引着我。我疲惫地走出办公室。
办公室的不远处,有条小溪。住在这的孩子们,很喜欢到溪里玩耍。
三个孩子在溪里行走——个高的是男孩。个矮的是两女孩,一个胖,一个瘦。他们行走在寂静的溪水里,不时嘻嘻哈哈地笑声好像给小溪添增了动感似的节奏。我仿佛听见了溪水的沸腾声,跟着孩子们的声音发出合拍的旋律。
溪边,放着一铁皮盒,盒里装着溪水。
不知过了多久,男孩用手一指,尖叫起来,“虾”。两女孩兴奋地弯腰。三人合力,很快,一个拇指般大小的虾,就被男孩的手,稳稳地抓住了。
男孩把虾放入铁皮盒。也许是想趁着这般劲再乘胜追击,孩子们又走入溪里。
五分钟之后,瘦女孩大喊,“又是虾”。这回的虾,相比之前的虾,小了三倍。
小虾一进入铁盒,就往那只大虾的身边游。盒子的空间很窄,可它们好像一下就对上了信号,它们游的时候,很快就有了默契,往同一个方向游。
男孩的双眼,跟着两只游玩的虾在转,突然,他开心地叫起来:它们好像结婚了!如同饮了一大口的故乡米酒,酒的余味,让我看见老树枝头长出的新芽, 嫩绿得仿佛能掐出水。
我轻松地回到办公桌,面对一连串符化似的数字,第一次有种亲切的感觉。孩子们的笑声走远了,我想起了另一个孩子的笑声。
当年,我还是个小孩时,也是喜欢往溪里行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