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二零二一年已经进入尾声,我开始像老农一样收割与储藏这一年的收获。如果上半年完成的研究生扫尾课程是风雪朝圣路上独自困倦跋涉的苦旅,那下半年参加宝安区文联与合众文艺社举办的“青春书写”写作班学习则是春光旖旎莺歌燕舞中的聚友游园赏景。前者让我收获薄薄一纸文凭,后者给我一份灼灼梦想!
对阅读写作的热情,算得上是儿时遗梦。小学获得的写作诱导,是老师在班上朗读我的作文。初中得到的文学启蒙,是我读了《少年文艺》等各种期刊,并学会与文友写信,给杂志社投稿。中专时代是我的文学觉醒时代,娄底工业学校文学气息虽不浓,但仍然有校刊与广播稿可投,老哥的同学胡世民在涟邵技校风风火火地经营露荷文学社,并且极力邀请我进行创作投稿。(若干年后,与胡大哥在深圳相见,大哥仍劝勉陷入生活泥沼中的我要继续笔耕不辍,这是后话。)然而,我的梦想似乎不只是停留在校刊上,小豆干亮相《涟邵工人报》副刊以及《校园与家庭》之后,我又把自己写的文字整理了一册以《想做个赶海的小姑娘》为主题的毕业刊,以文字纪念的方式结束了我的三年中专生活。
我的文学梦伴随我来到宝安,刚入深圳寻梦的我,曾经也在《宝安日报》,《大鹏湾》以及《佛山文艺》留下一个静悄悄的名字。然而,深圳更吸引我的是各种职业发展的可能。我在工厂公司辗转近二十年,工作学习常繁,家中琐事易累,写作是一种不知向谁诉说的自我倾吐与生活情感记录。二零一五年,欣闻邻家全民写作计划,于是,邻家便成了我喜怒哀乐,所见所闻所想的情感容器与仓储,几年过去,生活积累慢慢变成文字窖藏,当然不再是我自饮独酌,而是供大众品评。这种原始状态的写作方式,我从不奢想它能有扑鼻醇香,只求读者能够包容地“莫笑农家腊酒浑”。
深圳磁力不仅是各种工作机会,还有这几年文化日益昌盛而焕发出来的独特魅力。我的生命总是在一次次的恩典中悄悄地改变,宝安的“青春书写”让我第一次有机会近距离和专业作家面对面,心与心交流。我也从同伴身上感受以文会友,思想交融的欢乐。读书,写作,思考的人生是与工作吃饭睡觉的人生并行的,它们构成我们生命的全部意义。
感谢深圳这座魔法之城,让我从一个怯怯的小村姑变成了深圳国际教育阵地前线的参与者,在用过的教材中,我无数次看到写作目的是“PIE”的宣导。PIE是三个英文单词的缩写: Persuade(说服)Inform(告知)Emotional **********(情感表达)或Entertain(娱乐)。除了这些,我想写作的目的还可以再升华一下,我愿意把它放在慈善事业的位格上。慈善是一种对世界的人文关怀,它是带着一种悲悯之心,去察觉这个世界的需要,并努力去满足这种需要。之前读到一句“这个世界最大的问题是以人为中心,而人又以自我为中心”,我内心颤动。我看到的世界需要是从自我满足走向普众需要,用温暖关怀去推动世界秩序,这样,冲突可能会走向平和,冷漠也许会融成温暖。
在未来的写作中,我愿意带着爱与希望,去发现并写出这个世界的需要。我期待能怀着敬畏之情献上我的文字,并看到有人愿意欢喜接受。如果我的文字可以滋养精神而让人变得更强大,由此,我也会在写作中得到一种超越生命存在的满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