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张打铁、李打铁,打把剪刀送姐姐,姐姐留我歇,我不歇,我要回切(去)打大麦,打一升喂鸭亲,打一箩喂鸭婆,鸭婆下个跛跛蛋,打在锅里团团转……
“30年河东,30年河西”地流浪与漂泊的我们,生活经历了那么多的劫掠与重创之后,童年许多色彩斑斓的记忆可能就会被岁月的冲刷而慢慢地隐褪、模糊,甚至消逝。然而,象这样的一首曾经伴你渡过了你美好童年的耳熟能详而深入人心的歌谣,一定是被你封存在你生命的最深处,每当有晴空万里的日子就会被你将其精心地翻晒在阳光之下,让它继续充满朝气和活力。
这时,就会勾起你一次次美妙的记忆和回味,在你内心深处升腾起那永远无法磨灭的淡淡的乡愁。
在一个人到中年的黄昏,阳光橙黄橙黄地照耀着大地,一对不知名鸟儿在树梢不停地私语。当我伫立在异乡夕阳散落的窗前,擦亮双眼地在当下越来越冷漠的人际中打捞一份温情的时候,很自然地就会被那份来自家乡挥之不去的刻骨铭心的久违的温情所牵痛。
久远的记忆,就这样被揭开了。
那时,我们还都是一个个光着屁股遍地乱跑的小屁孩儿,乡间的麦场被渐渐西去的夕阳涂抹上一层薄薄的血色,给万物笼罩上一层莫名浑厚和悲壮。那时,生命于我们都还太稚嫩,我们还都是那样的天真与无邪,或者说愚昧和无知,我们的所知与懂得还太少太肤浅,根本无法感知和品味这种场景会让人感觉到的疼痛,更无法去惆怅与感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