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叮咚,叮咚”凌晨一点,病人按响医院的门铃。
医生,这位姑娘手指头划破了,流了很多血,王老五紧张地说。
三根指头呢,姑娘第一天上夜班就受伤,伤得不轻。
鲜血流在医院的过道上,姑娘面色嘴唇发白。医生和工友把姑娘带到清创室。
医生,轻一点,我怕痛。
王老五,别让我妈知道了。她知道又得让我回四川。
我会打麻药的,你要坚强点。哎,这么小就出来打工,真不容易。
我不小了,今年22啦。姑娘呻吟着。
清创、打麻药、缝伤口、包扎、手术毕。
医生像警察一样询问姑娘个人情况。记得不要沾水,每天要来换药,医生行强调。
一来二去,姑娘跟医生熟悉起来。姑娘长得眉清目秀,说话嗲声嗲气。医生耐心很好,说话很有磁性,换药总是轻手轻脚,生怕姑娘叫痛。
其实医生平常性子急,说不上几句就发火,30岁血压就偏高,跟女孩的温柔刚好形成反差,难道这姑娘是老天送来拯救医生灵魂的吗?
十多天过去,姑娘手指头的线拆完了。随着伤口的愈合姑娘的脸上有了红晕。医生问姑娘晚上有空吗?我想请你看电影。姑娘点头。
第二天,姑娘出现在医院宿舍的楼道上。有人问你找医生吗?医生全在一楼。
姑娘红着脸说:谭医生是我的男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