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我养了一只母鸡,也有人说不是。
它绝食了。
你到底想怎么着?
它没说话,趴在那,更静了,我问它:“你要作诗吗?”
我给它拿来了笔墨纸砚。纸黄了,墨干了,还是一片一片的空白。我想这就是最好的诗了。我当着它的面,吟咏了一遍,它没吱声,拿过它的大爪,蘸足了墨,卡了纸上。
我拿来梳子,为它梳理临走前的思绪,羽毛一片一片地落了下来。你是怎样的一只母鸡?一言难尽吧,那就甭说了,我懂。
但有一件事,我一直不懂,那就是你为啥养育了一群鸭子?
有人说你嫁给了一只鸭子,这是扯淡。
有人说你就是一只母鸭子,我的天啊。
我把它从头到脚观察了一下,还别说还真像只鸭子,就是想不明白你为啥要整容成鸡呢?……莫非以前是一只丑小鸭,经不住自己对美的苦苦追求,就毅然走进了整容院,那也该整容成小天鹅啊。我的天,不会是在整成小天鹅的过程中整成了鸡吧?我不相信世界上有如此糟糕的整容院,怎么会鸡鹅不分呢?
我想这里面肯定有一只鸭子思想不纯,行为不轨,买通了整容师,大刀阔斧地进行了全盘鸡化。这是一只怎样的思想不纯的鸭子呢?如果说有能力买通,肯定是有钱的主儿,并且长得有几分姿色,或者是某个学校的校花,或者是某个地方推选出的美鸭冠军,更或者是某个公鸭的第一夫人,一看有人冲击它的姿色地位,能坐以待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