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天空低沉,雪花飘飞,河水泛波,寒风袭人。
一对水鸭依偎在河边岩洞里,女人侧脸望着男人,停停顿顿地说:“雪……雪大了,我们去搭……搭车吧。”
“今天的任务还完没成,我们继续走。”男人命令道。
“这个样……样子别人笑话。”
“我们做自己的事,哪去管别人怎么看?你看,这才两个月,你这腿脚不是可以活动了吗?”男人说着,像玩游戏一般,右手将布带向前一提,女人右脚随着向前跨出一步,男人左手用力在女人背后一搂,女人左脚再向前跨出一步。周而复始,缓缓向前。
电动三轮停下,说:“大伯,雪大了,我送您们回去吧。”
女人期盼地望着男人,男人坚定地说:“谢谢你!我们还要走一段。”
五分钟,十分钟……半个小时过后,女人艰难地抬起右手指着前面的房子,说:“到……到了。”
男人搂过女人靠在胸前,喘着粗气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笑着说:“到了,到了。”
“唉,都是我这不……不争气的身体,拖……拖累你了。”女人有些哽咽地说道。
“看你说的啥子话。”男人搂紧女人,脸上露出幸福的微笑。
“我儿子都不……不管了,你不该……”
“你不要那样说。要是我家那个时候不那样穷,或许你不会……”男人打断女人的话,把她搂得更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