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清明雨纷纷,扫墓人断魂。
锦盒、香烛和水烟脑壳,青山、坟冢和老人。
锦盒里躺着二枚勋章。一滴老泪混同春雨滑入锦盒,勋章更显晶莹。
老人:老班长,这枚忠勇章是你当年保家卫国,疆场纵横,吴淞会战,初立战功得的;三连付,这青天白日章是你伤痕在身,枪林弹雨,长沙大会战时用血肉挣来的;大哥,我把它也给你带来了!
老人又把水烟脑壳拿在手中,揣摩端详了一番,立在碑前咕哝:哥啊,当年你用它敲死与我肉博的**,杆子都打断了,自己却死在**刀下。七十年了,尘封的过去,不会永远封存。
你们不再是屈死冤魂,是国之忠魂。可以告慰后人,爷爷当年是打**死的,不是反**,爷爷是保家卫国的好汉英雄。
老泪涕零,老人扶摸布条紧缠的水烟脑壳说:哥,给你装上,好好抽一壶吧。
说完,在铜脑壳里塞满烟丝,点燃,老人吧哒着嘴,只觉一股久违的热流油然而生,似热血沸腾;一股白烟从老人鼻腔徐徐升起扶摇而上,似告慰在天之灵。
良久,老人把二枚勋章和水烟脑壳一并埋入墓地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