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风清夜正,稻草铺地,楼道口进住流浪女。
“是个哑巴。我落下阴影,她都口吻不停。五官挪位,手脚扭曲,像是刚从坟墓里爬出。莫名邻居,不会是你年轻时哪门子风流孽物?”老伴儿说。
“酸醋坛子,呆一边去!”QQ闪烁急需回复,电脑桌前我顾不上跟老伴儿春风化雨。
加好友,弹窗口:“老师——我九八届——”
“哦!九八届很出彩。尤其高考状元杜草粟,马中赤兔。”我陈仓暗度,直奔踏破铁鞋处。
“可,班妈丁彩华不管你是谁只要丢分就遭鞭打。”
“人不能对待太好,狗不能喂养太饱。”
“您怎么也一样嘴吐象牙?动辄罚抄罚站,书卷一百遍,面壁十分钟。她凭什么,在你的课堂上?”
“为出高徒。”
“屁!强卖资料,强办辅导班,她钵盂满盈,住别墅开宝马,可劲炫富。人家家长的血汗钱。”
“读万卷书,行万里路。”
“历经婚变,我已无路。网上斩台,她身中七十二刀,刀刀夺命,挖眼掏心。”
我哽咽无语:年前丁妈被害,草粟失联。
“考分万能,第二监狱。三点一线,魔鬼训练。竟叫人生理紊乱经血不调婚后不育。缺德班妈不配园丁称呼,爸——”
突然,窗外警灯缭乱,警笛长鸣。我一激灵,抛开键盘,夺门而出。
七层楼下:满地稻草,不见个人影。我捶胸顿足:你若盛开,清风徐来。你楼下QQ,我不知是女,我罪草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