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叔,那房子不能拆。
我得改一座五星级酒楼。
叔,村里规定,山坞里零零星星的瓦房,不能拆,只能修。
我昨晚打电话你哥了,你哥说有那么多游客,建座酒楼倒是有经济头脑,现在不是我那时,天天抓阶级斗争。
叔,你抽烟,我今早打电话哥了,哥说依村里的规定。
这是啥时代了?还要守那旧瓦房干吗?再说你没哥,尾巴能翘哪儿去?一个***,啥事也叫你办不成!
我知道。可保留一点山村记忆,让更多人认识我们山村的历史。
啊——呸,那原先一个鬼出没的坟坞,你哥让你改造成“云梯花海”,建成了山村旅游,守着那旧,你不去吸引游客?我得拆。
叔,你要拆我就不当这**了。
你不当,还怕没人当?
“老**,算我们求你了,就留点山村念想吧。”
老**的门口黑鸦鸦一片脑瓜儿。这些脑瓜儿全洗脚上田了,开起了农家乐,办起了山溪漂流,一个原本静静的山村,闹了。
老**丢了侄子一眼,他昨晚没给儿子打电话。就他家没个好地面,才打起半山腰云雾里旧瓦房的主意。一句村规定,就将他家的财路规了?
叔,你听一下哥的电话?
不听。你爱怎弄就怎弄。只是一句话,现在俺这山里也红了,你与你哥得小心。我百年后,见到你爹,你爷,也好交待。俺是***的人!
老**说着泪水啪嗒地砸!他爹是地下党时**,哥是灾荒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