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一阵风吹来,我睁开眼睛,见自己睡在窗缝隙里,浑身湿漉漉的,原来是雨稀释了药性。
我摇摇头,有点晕眩,稍稍歇息一会。我慢慢地试着站起,扇动翅膀:嗯,我还活着。
怎么搞的?让你搞卫生,杀蚊子,怎么用次等的杀虫剂?一个很有穿透力的声音,足以将钢筋水泥墙击穿。
这个声音我熟悉,是郑局。
**,您交代要廉洁,我就没用高价的。一个嘶哑的声音回答,是办公室谭主任。
你这啥脑壳?读成书呆子,怎么不知道变通?这杀虫剂能用次等的吗?如果明天杨厅来检查,被蚊子咬了怎么办?你不知道蚊子也能咬死人吗?
我……谭主任嗫嚅。
原来是你!我忽然想起我的爸爸、妈妈、哥哥、妹妹,他们都死了。我大哭起来,泪水与雨水交融。我恨道,急忙振翅跟在谭主任后面出门,瞧准机会,在他雪白的脖颈处狠狠地咬一口,再迅速飞开。
找死!谭主任一巴掌拍向脖颈,骂道。
你骂谁?**办公室的门迅速打开,郑局脸色铁青。
是蚊子……谭主任噎住。
你别找借口,说啥蚊子,不想干就走人!
找死!一句话没说完,郑局也大骂一句,一巴掌拍向细皮嫩肉的脖颈。是我狠狠地咬他,他是主使人。
谭主任闻言一个哆嗦,身体顿时萎顿倒地。
天空又下起了雨,我失去快感。忽然,啪的一声,我的身体化做焰火。成为灰烬前,我看到美女秘书笑盈盈地手持蚊蝇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