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妈妈出生于一个富农家庭,后来却划成了地主阶级,那年初一,她和她的家人被赶出了本不宽敞的家门,那年,我妈14周岁。
16周岁的妈,被迫嫁给我爸,当时,爷爷奶奶当然健在,我爸有兄弟姐妹9人,我爸为长子,我妈当然是长嫂了,妈妈个头不高,一个地主家的女人,嫁到婆家,那时基本无话语权,只有干活的份,还有那天然的婆媳矛盾和不太懂事的小叔、小姑。
白天,参加生产队集体劳动,还得划清阶段界线,无数的**批判和无情的人情欺凌,妈妈无赖的忍受着,收工回家,一家人的衣服、晚餐还得侍候,更是让妈难办的是:那时缺粮,只能是煮稀饭,大米不能多,多了一家人就不鸲一个月吃,大米也不能太少,太水了小叔、小姑会闹,导致婆婆会骂。
1958年,中国近代震憾的自然灾害年,我的大姐降生了,一个缺衣少吃的年景,身体瘦弱的妈妈除了养活自己还要养活女;我爸是长子,我妈开胎生了长女,老家农村的封建观念,难以想象妈妈当时的生存处境。
熬过了三年自然灾害,1962年二姐出生了,不说别的,只说公认有绅士风度的爷爷说了一句话:又生了个丫头。可以想象妈妈,您忍受的委屈有多少。
带着家人的厚望,在风雨欲来的寒冬腊月,我来了。妈妈您说:我出生了,爷爷把鞭炮挂在树梢燃放。我给您带了短暂的欣慰,不久,我多病,光是眼疾,就折磨得您以流洗面,恨不得挖下自己的眼来换我的眼,妈妈,那时,您的心情我还一点都不理解;千方百计治好了我的眼,我的鼻疾又犯,止不住的流血,妈妈,听人说,您当时只缺没有为我摘下天上星。妈妈,我一出生,就是您的一颗灾星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