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我研究甲的。甲是一种坚硬的表皮。我看不惯硬的东西。
比如说蛋壳。没有壳,蛋清,蛋黄或许都不知跑哪里去,但谁能说不是这层壳限制了它们的自由呢?
蜗牛有壳,且沉,爬呀爬的,我看着都累。
穿山甲满身鳞甲,把山都敢穿,太狂。
对了,还有那屎壳郎,整天没事推粪球玩,恶心死,我要彻底封了它。
有人说我有病。去你的,我不就得了个甲亢吗?至于这样咒我吗?
闲言少叙,你们说人有没有长甲壳的?人要是长甲壳,砸死我也不信。可我身边有个叫马甲的朋友,让我不得不怀疑。你叫啥不行,偏偏叫甲!我就研究甲的,你这不故意撞我的眼嘛。你叫甲就叫甲了,可你一年四季穿得又严严实实的,不让人看。这不明显勾我的好奇心嘛!不让我看,我偏看。左看右看,上看下看。望远镜看,放大镜看。最后我不得不找两个粗壮汉子摁住他,一件一件扒他的衣服。
我虽没在他身上搜出半点甲壳,但这决不打消我对他长甲壳的怀疑。他一定在我搜之前把甲壳藏了起来。
我上掏鸟窝,下掘鼠洞,追蚂蚁,断兔子!搞的世界鸡犬不宁。谁知马甲们竟联合把我拴在了树上。我长久地看着这棵树,都他丫地烦了。直到有一天,大雨过后,一只知了鬼趁着夜色悄悄爬上树枝,经过一晚的蜕变,在原地只留下一个躯壳。我这才眼睛一亮,守护着这个唯一驳倒马甲们的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