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我爹是个不种地的农民,他的本事是开锁,十里八村无人能出其右。三岁那年,我妈得了场急病去世了。本来穷得快见底的家当,经过一场白事后彻底消失,
与此同时,村里就发生了一场灾难。几乎每家都有鸡鸭鹅狗莫名蒸发,接着我们村掀起了一场换锁运动。我们爷俩这才有了条活路。
之后我们聚少离多,他说要去其他村子赚钱,把我寄存在邻居王老师家。
幼年的我并不知道我爹出去怎么赚钱,只记得有一年他回来和王老师喝酒。
王老师越过埋头吃菜的我说:“你开锁的技术高明,用在正途也能赚到钱。”
我爹唉了口气,“我也没法子。”接着就不说话了,后王老师又讲了许多话我也记不清了,那夜我爹一直在听,边听边点头。后来我爹就很少出门了。
可我爹还是让张寡妇打死了。
王老师说我爹这个人心太急,本来张寡妇对他也有意思的,干嘛大半夜撬人家锁呢。可惜了。
要我说是张寡妇太蛮,平常睡觉还藏着锤子,别说我爹身子骨弱,再强的汉子也经不起三铁锤。
我爹下葬的那天夜里,我翻墙跳进张寡妇的院子,趴在窗边朝里望。她坐炕上端详一把全新的斧子,一会儿站起身轮圆了胳膊劈砍了几下,才把斧子轻轻放在枕边。然后她开始脱衣服,一件件把自己脱光,露出鼓鼓的奶子。
我看着她的奶子想,我爹死的也算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