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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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香港某大学等吴苏敏下课,逛到湖边,在一个告示牌上,看见有这么一种鸟的介绍。它的中文学名叫白胸苦恶鸟,大致说,这鸟两颊、喉以至胸为白色,与黑色的背部黑白分明。不善长距离飞行,善奔走,在芦苇或水草丛中潜行。飞时头颈伸直,两腿悬垂,起飞笨拙。发情期和繁殖期常彻夜鸣叫,鸣声似“苦恶、苦恶”,单调重复,清晰嘹亮。整个晚上,久鸣不息。故称“苦恶鸟”。
香港对于我来说像一本禁书,乍一翻开,一只鸟首先急不可耐地飞了出来。
香港的天好蓝好蓝,蓝得就像“解放区的天!”,自从有了自由行的通行证,香港就成了我沉重身躯的解放区。我有幸住在邻近的深圳,常常没来由地拿上港澳通行证,用E通道过境香港,在落马洲口岸上了东铁线。东铁线就像一道闪电,从香港最北的上水贯穿到香港最南最热闹的尖东。也像一个隐身的感叹号,香港岛就是感叹号的圆点,而维多利亚湾像浮雕花边,装饰着这个感叹号,成就了世界公认的最美海湾!我这么个深圳居民,天天来香港看来香港吃来香港泡港姐,渐渐稀松平常!我迟迟不肯在内地找女友,可不是为了这一天嘛!
香港女孩叫吴苏敏,条件真不错,大学讲师,有钱又年轻呢。今天是第三次见面。第一次见面,误打误撞,她正在主持一个学术会议,远远朝我招招手,就把我支走了。第二次在深圳见的面,她陪着学校领导去考察联合办学,匆匆十分钟寒喧,走过场一样算把我也一并考察了。所谓一回生二回熟,三回手脚忙啊。今天在她任教的校园等她下课,东张西望,天空蓝,荷塘静。我的激动藏在飞鸟们的眼睛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