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华有些老了,唯一担心的就是自己这个还不能自食其力的聋哑儿子。
于是,他心酸地把临街一间约八十平米的房子空了出来,准备租给人,多增加些收入,来更好地照顾孩子。
老板,这房子我出五万!两个妖艳的女子看中了此门面。
做什么的?华闻着刺鼻的香水味,皱了一下眉头。
大哥哥,我们做什么你就别问了,反正都不少你一分钱啦!其中一女子浪笑了起来。
不说作甚么,给再多的钱也不租! 华心一横说。
开洗头房的,大哥哥,以后包你随时满意!那女子边说着边掀起了自己的裙子,露出了华好久没有见过的雪白大腿。
去去,不租,华望着墙上老婆的遗像,又望着门外走过的学生,立刻下了逐客令。
二百五,俩女人扫兴摇摆出门。
老板,这房子多少钱一年?一个小青年在爹的搀扶下也摸到了屋里。
华明知这门面市场价可租四万,可是他却说:三万五。
叔叔,这是我第一次做推拿,少一点,行吗?青年试探着说。
三万三。
再少一点,可以吗?青年搓着双手,腼腆的说。
三万。华一咬牙说。
行!成交!
华接过盲青年爹爹的钱,心里顿时暖暖的,因为他瞥见自己的聋哑儿子正在为盲青年鼓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