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那个冬天,不知为啥爷爷奶奶的战争不断。
一日,二人聊着聊着,战争又起。爷爷随手操起一根木棍就要打,奶奶也不示弱,说你等一下,我去穿厚棉裤去。她果然穿了厚棉裤出来,再找爷爷理论,却不见了爷爷的踪影。我嗤嗤地偷着笑。
又一日,爷爷出去玩了一天一宿的牌,奶奶只是唠叨几句,本就背运输了钱的爷爷不由分说,又操起木棍要去打奶奶。奶奶见状,用手支住木棍,说:“你等一下,我换上厚棉裤你再打,照我屁股打,你不打你就是孙子。你扔下家里所有的事务,一玩就是一天一宿,还不兴别人说一句,就知道打、打、打,有种你打死我算了!”她满是委屈地说着,一边翻箱倒柜找厚棉裤。等她找到厚棉裤,爷爷早已鼾声如雷了。我偷着嗤嗤地笑。
还有一天,奶奶做好饭,我犯了倔脾气就是不肯吃,爷爷朝我吹胡子瞪眼,吓得我哇哇大哭。奶奶可不愿意了,把爷爷推下饭桌,说啥也不叫他吃饭。爷爷急了,又抄了根木棍进来。奶奶放开正抽泣的我,把屁股朝爷爷面前一撅,说:“你打,你朝这儿打!”爷爷却说:“等等!”奶奶扭过头说:“等啥?”爷爷上前捏捏奶奶的裤子,说:“你还没穿厚棉裤呢!”我破涕为笑,奶奶也笑了,爷爷放下棍子,我们围在桌前吃起饭来。
那个冬天,爷爷奶奶的战争没断。奶奶的厚棉裤穿了脱,脱了穿,爷爷的木棍始终没落在奶奶身上。我觉得厚棉裤可是个真正的法宝,央着奶奶也给我做条厚棉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