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一
2003年8月,我结束了为期五个月的西藏之旅风尘仆仆地回到深圳。孤独而浪漫的高原漫游洗涤了我心中的浮华,带给了我豁达和宁静。
朋友们在“夜来香”酒吧设宴为我接风洗尘。连我在内,在座的共四男三女。余琳和胡海是我的酒友。小燕子和秀玲都是因为喜欢我的诗歌而与我关系颇为暧昧的结义妹妹。唯有那对情侣模样的男女显得陌生。
“老哥,在孤独的旅途中你最大的渴望是什么?”酒过三巡,小燕子借着醺醺酒气扳着我的肩头问我。这个比我足足小16岁的可爱女孩对我这个流浪汉有种近乎疯狂的崇拜。
我缓缓地抬起被酒精泡胀而充满血丝的双眼,扫视着面前这一张张至少都要比我年轻十岁以上的洋溢着欢快和幸福的青春的脸,顿然觉得曾有的落寞和孤寂再次弥漫全身。
“渴望拥享一份温馨的爱情。”
我苍桑的脸上有种从未有过的静穆和庄重。
或许是我这个人32岁的老男人感伤的情绪感染了大家,那晚,他们一杯又一杯地轮番向我灌酒,煽情地一遍又一遍为我唱起我最喜欢的经典老歌《涛声依旧》。最终,所有人都醉得十分狼狈。
二
一个月后,小燕子和秀玲神秘地告诉我说有人喜欢我。
“该不会就是你们自己吧?”我把她们的话全然当作了恶作剧,便以调侃的口吻追问。
“我们这样的黄毛丫头,哪敢去奢望你这位大诗人的爱情!是春艳姐,你应该还记得那个为你唱《涛声依旧》的长发女孩吧?”小燕子醋味十足的话语把我拉回了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