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题记:当我们讲述深商时,我们在讲述什么......
一 、安检员扭头重重地瞥了一眼郝建滨和曾梅丽,职业的微笑下面,浮现出一丝明显的警惕
记得某个很知名的女作家曾把广东女人比作“糖醋排骨”,郝建滨觉得那应该指的是纤瘦的广府女人。而像曾梅丽这种相对壮实的客家女人,“梅菜扣肉”这个比喻才更为贴切。
三月的北国边陲,一场大雪过后,极目望去,大地的白和天空的蓝在地平线处交汇在一起,淳静而清冽。
在乌龙省滨城机场出口,郝建滨接到了全副武装的曾梅丽------连帽的大红羽绒服从头一直裹到雪地靴的鞋帮。
“哟,瞧丽姐这身行头,咱们又不是去北极。”
“还说哪,姐姐我长这么大可是第一次来这么北的地方,在东门逛了一整天,才买到这种最长款的羽绒服。听说这里的冬天,小孩子撒泡尿一不留神都会冻掉小鸡鸡。哈,我可不想少只耳朵回去,我有那么多漂亮的耳环。”在深圳的两年多里,郝建滨就北方的大雪会不会冻掉身体零部件的问题,跟老广们解释过无数次了。
“那倒是,论耳环,丽姐不是一般的多。”说着话,郝建滨伸手要去接曾梅丽手上那个又大又沉的棕色真皮提包。曾梅丽犹豫了一下,闪开了,她利索地将提包斜挎着背到身上,冲郝建滨眨眨眼,压低了声音:“东西在里边,你去帮我拿行李吧,还有一个大箱子。”郝建滨即刻意识到了自己的唐突,本身又不是没做过这行,货不离身,这是规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