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0年10月30日
我打小就喜欢书,小学的时候,就集合了几个同学的书在班上搞图书角,看到同学们用我自制的借书证来借书,心里那个美啊。年龄愈大,对书之热爱更甚。我不吝惜书但很爱惜书,即使是领导借了我的书,到时间了我也会按时催要。2005年的时候,我来到深圳,一下就办了两个借书证,一个是深圳图书馆的,另一个就是宝图的。因为工作单位就在附近,正应了远亲不如近邻的话,我和宝图成了密不可分的好朋友,宝图对我裨益甚多:
宝图丰富了我的业余生活。最近几年我迷上了写字,写繁体字难住了我,因为从小到大学的看的都是简化字,后来我发现宝图三楼的阅览室里有不少台港澳的报刊,全是原汁原味的繁体字,我就每周抽时间来这里看,碰到有意思的文字还会抄写下来,坚持了半年多,成功克服了写繁体字这一关,但是抄写的习惯就保留了下来,因为他们的文风和大陆报纸各有特色,偶尔令人耳目一新,可以开阔眼界,比如香港的报纸把批复文件叫“同意纸”,感觉很形象很口语化;台湾把“软件”叫“软体”,“体”字的用法也很别具一格。
宝图提高了我的工作能力。来深圳后,我的工作由行政转为司法,虽然大学时也学过法律,但是没有实践经验,所以刚开始颇感吃力。为此我抽空就去看法律专业的书籍以积累专业知识,翻阅法律方面的期刊以了解工作方面的新办法、新动态。单位很重视调研工作,每到写论文的时候,我就经常泡在图书馆搜集资料,功夫不负有心人,作为一个法律方面的新兵,去年我的论文《论干股受贿》就得到了各方面的好评,我知道,这里应该有宝图的一份功劳。有空的时候,我还约同事一起来看书,你还别说,还真是立竿见影。有一次,同事在一楼阅览室里看到了一个**方面讲人性贪婪的故事:说一个人抓着藤条吊在悬崖上,老鼠马上要啃断时,还要冒着风险探身舔一舔崖壁上的蜂蜜。第二天,他在审讯过程中就讲了这个故事,对方听了以后频频颔首,后悔不跌。这位同事说,宝图的东西,关键时刻真能用上啊。
宝图对我的业余创作帮助很大。写作是我工作之余的生活方式,宝图丰富的报刊和杂志、书籍给我的创作提供了绝好的养料和素材,我得以看到全国各地最新鲜的资讯、最丰富的人生,古话说:秀才不出门,便知天下事。宝图让我做到了这一点。在这里,我可以坐在阅览室里,和全国各地的作者交流,学习他们的优点,弥补自己的不足。春种秋收,我是2005年来到深圳宝安的,从2006年开始,我的文章陆续出现在《深圳商报》《南方都市报》《宝安日报》等媒体上,有些文章还被网站和媒体广泛转载。可以说,没有我在宝图的积累和借鉴,创作就是无源之水无本之木,我会把我在宝图的阅读生活坚持下去,争取创作出更多更好的作品。
宝图组织的讲座选题精湛质量高。宝图不但有丰富的典藏,而且开辟了讲座这一读者喜闻乐见的互动项目。给我印象深刻的是著名作家格非的一次讲座,作为一个诗歌爱好者,我提了有关现代诗方面的问题,因为我个人感觉白话诗的现状很值得忧虑。格非先生的讲法很客观,他说必须要让诗歌好读好听才能流传,他讲到一个诗人朋友组织的诗歌朗诵会,那些诗句看起来平常,但读起来就生动而有感染力。他的话对我启发很大,诗歌不要固守书斋,而是要让他活动起来,能够走入人们的生活。在宝图,不但能看到书,还能看到书背后的作者,可以看出宝图人确实是下了功夫的。
这些年来,每到一地,如果有空,我就会去图书馆看看,作为游历的项目之一。我去过一些大学的图书馆,也到过国家图书馆,深圳图书馆、珠海图书馆,信宜市图书馆,云南和顺古镇的号称天下第一乡村图书馆等等,不一而足,但是我最亲近的还是身边的图书馆:宝图。人到中年,不可能再折腾迁居了,定居在宝安,有空就去宝图过我的阅读生活,不亦乐乎?
路过宝安新中心区的时候,看到新馆的地基被挡板围了起来,不用太久,宝安新图书馆就将拔地而起。我刚开始欢欣雀跃,隐隐却有一丝遗憾,因为我想到新图书馆附近的房价,住在老区的我,将来去新馆要多走一些路了!
写这篇文章之前,我从图书馆阅览室出来,正值文化广场上的劳务工文艺调演,他们的节目异彩纷呈:清脆的笛子,优美的葫芦丝,高亢的美声,温润的通俗,鲜活的生活小品,跳跃的青春舞姿。此时的图书馆内,有不少刚从生产线上走下来的劳务工正在孜孜不倦地阅读。我想,宝图和歌声一样,已经成为他们不可缺少的部分,融入了他们的生活。
说来,宝图离五区市场也不远,宝图,也是我们生活的一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