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姥姥很特性，五个儿女家都住过，与谁家都合不来。
最后，只好租房独居，让子女们轮流值班。每到值班的日子，当班者的心情，都很低落和郁闷。
这一天，外孙女小玲替感冒的妈妈值班。她上卫生间方便，发现那里没有卫生纸，就向姥姥要。
老太太手攥一团卫生纸走过来问她，是大便小便？小玲回答是小便，姥姥从卫生纸第二道缝，撕下约24厘米长的纸片，小玲接过小纸片说：“姥姥不够！”
“什么不够，我大小便，都用一片纸！” 姥姥眼睛一瞪说：“别像你三姨那样，不论大小便，都从第五道缝儿撕纸，败家玩意儿！”
便后，小玲一看地板有一层灰，忙用拖布擦地，姥姥制止道：“别擦了！别像你二姨那样，进屋就擦地，又费水又费力！你管灰尘干啥？它也没招你惹你……”
晚上，小玲打开手机，与微商客户联系业务，姥姥风风火火地过来，吼她：“你怎么像你四姨似的，上床就玩手机。闭灯，别看了，省省眼睛、省省电吧！”
第二天早晨，小玲接到电话，说婆婆得了急病，交不上住院费，几个子女都是月光族，她自然也是。
姥姥一听，二话没说，扒开枕头套，拿出嘎嘎新的五千元，说，拿着，快走！救人要紧！
小玲逃一般地离开房间，边走边想，怪呀，姥姥，平时那么省，那么抠，这会儿那根神经搭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