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第四章 菲菲
十二
小乐在黑暗的小屋里回忆,她是看着玻璃窗一点点现出了曦光。
小巷的清晨,居民大多还沉浸在梦乡里,巷口的阿婆早早摆出了她的早餐摊。一个农村妇女打扮的姑娘来买茶叶蛋,她低了头,阿婆想这人好像认识,一下却认不出来,看着那姑娘离开的背影,忽然记起来原来和巷子里的韩家姑娘有点像,但也只是有点相像,她想起韩家和齐家的事,摇了摇头叹息一声,又去忙手里的活计了。
小乐一早离开小镇时,她想起来一年前,也是在这一天告别奶奶,那天是齐辉牵着她的手。
晚上七点多,小乐到了深海市,站在小乐和齐辉原来租住的出租屋楼下,阳台上那盆三角梅开得很好,微风吹过,影影绰绰地摇曳。
小乐站在巷道的阴影里,看着出租屋,总觉得现在还是以前他们刚到深海市的时候,齐辉随时会从巷道里跑过来,咚咚咚地跑上楼。
小乐捂着嘴无声地哭了,不知道哭了多久,她抹了抹脸上的泪水,转身刚要离开。
一个女人抓住了她的胳膊, “韩小乐……是你?”她惊呼,马上又压低声音,她探手撩起小乐的头发,摸了摸额头那道疤痕。
小乐紧张地缩紧身子,看着眼前这个穿着普通工服的女人,她认出来是菲菲!
“跟我走。”菲菲望了望四周,推着小乐走。
她们竟然走进了小乐和齐辉的出租屋,菲菲打开灯的一刹那,小乐惊呆了。
屋里和以前一摸一样,仿佛主人从未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