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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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班还有1小时,曹公子背起包说,鲁哥,我走人先,有点事。又去“龙抬头”了,鲁哥调侃道。鲁哥,真名鲁班,89年的。作为90后的曹公子叫他哥,也没错。何况,在深圳熟人、同事之间,不管老少见面姐呀哥地叫太正常了,就像广东人见着谁都叫靓女帅哥一样,而不管对方年龄和长相。在公司,鲁班与曹公子互为AB角。这段时间曹公子提前下班频繁。我望着曹公子的身影,朝鲁班诡秘地笑笑,鲁班摇了摇头。敢情像亲哥对弟的表现遗憾又无奈似的。
第二天7点10分,我打开办公室门一看,诶!曹公子在沙发上均匀地呼噜着。我并不惊愕,这是常事。他酣睡的消魂样,昨晚肯定又去酒店开房折腾了。在外开房,曹公子一定是早上6点半前离开酒店,回办公室沙发再睡,一直睡到9点上班,早餐都不吃。不知为何?不过,我从没问过他原因。他酒量不大,我倒问过。常常泡巴、泡妞的曹公子酒量不行,我比较好奇。关于酒,我问,你平时泡妞,喝什么?总不会喝饮料吧!他嘿嘿两声,瞅了瞅我答,喜欢喝长岛冰茶。长岛冰茶,什么鬼?我不解地看着他。他说,洋酒和柠檬、冰调出来的,像鸡尾酒一样,100多元一壶。说完,他嘿嘿两声,似乎有点淫味。事实上他的笑常常这样,只要说到女人。我好奇又故意地问,你笑什么?他突然降低声音,这种长岛冰茶喝了特有想法,尤其女孩子。不醉又晕,激情兴奋,他补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