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一,来了
1
深圳是一道边
海与蛮疆的一线
那宝安的故称
宝是假借
安是寄望
天高皇帝远
之于中心的边缘
一线遥控的县土
由来自灭自生
贫家儿,贱养子
求宝望安
2
汉军的铁骑
大唐的旗帜
虽远而必达
囤边以为固土
秦直道朝发夕至
粮草与兵马同行
铁路的十万八千里
火车滚滚的工程兵
沙盘棋子地挪移
军令如山地开拔
先头的永远是战士
因为有一位老人
在中国的南海边
画了一个圈
3
荔枝与蚝排的蛇口
夹于山和海的一口
在那道窄湾的对面
香港熠熠金光诱惑
生命搏于波浪之间
一条活路惹人沉浮
轰隆一声开山头炮
惊醒了所有醒与不醒
这是一项世纪工程呀
在于瓦屋与灰厝间拔楼
来了来了许多人来了
来了来了更多人来了
许多游出去的
从此开始回游
4
头一类人
是受着军装驱使的
他们使着铁锹与镐头
开着山填着河来了
又一类人
亦是不着军装的队伍
一纸红色印章的调令
就是开拓就是先遣
一身之外拖家带口
团着伙着成群地来了
再三再四类人
顺着潮裹着浪来了
顺势搂一把草
随机打了个兔子
听消息东边人来了
借东风西边人来了
北边更北边的人也来了
后来的人越来越来了
以后之前来的人传说
全国的苍蝇蚊子都来了
5
来了
到处的人来了
踩着两脚泥的
揣着一支钢笔的
香港人台湾人来了
日本人欧美人来了
最多最多的面孔
是最渴望的青春
十七八岁二十出头
被组织着招聘来了
工业区还有大楼
现代样板地干起来了
揣钢笔的更多了
两脚泥的更更多了
年轻得比年轻的更年轻
年轻得比年轻的更更多
一分的中年人
九十九分的青年人
早春风吹着最轻健的鸟
深圳和深圳人来了
零二,造城
一个穷苦久了的念头
一个借助开放的点子
在蛇口先动了一抔土
深圳这个墟由此扩张
破了蚂蚁山巢
侵了蛇的路游
水泥更高地垒上
柏油更阔地辟道
一圈围墙之外
依旧界于家和野的水田
那农业转而工业的人们
还能枕着蛙鸣和虫叫
房子叠起房子
十层二十层地垒起
数十层接近天了
歌里唱的高楼大厦
大厦更起大厦
百幢千幢地建筑
雨后春笋铺排工地
积木一样堆砌
二三年造一座城
脚手架塔吊起雏形
红土掺以黄沙
细胞的无限繁殖
一人一家一群
早出工晚归宿
每一盏灯亮每一个窗
每一个窗亮每一栋楼
每一栋楼亮每一个夜
连片亮起个不夜城
鼻子吸一口气
粉粉的都是灰尘
城市就是个大工地
每一块砖以及蚂蚁
南方没有冬天
只有热或者更热
发烫的砖
立不定的蚂蚁
忽来一场台风
顿时海的咸意
尚属简易的城市
也就泡进了海里
太低的全淹了
不高的也没了
来不及搬的砖
赶不上撤的蚂蚁
太阳又出来了
水还未退下去
鼻子吸上一口
又是粉粉尘尘的
建筑的兴起
除了更高更大
还有造型各异
圆形三角形
有挡煞的矩阵
还有通灵的尖顶
学校医院教堂庙
开始三教九流集齐
特区的特别
几乎一夕之间特立
特区的不特别
柴米油盐没有特例
特别与不特别
只是都会特别放大
特别的桥头堡
特别的急先锋
时间金钱效率生命
过速膨化过养虚胖
所以烂尾楼
所以豆腐渣
方向的方向在哪里
一条路已经修到那里
近山或者靠海
至中叫做深南
城市愈发庞大
人群愈显复杂
初上高楼的畏缩
总有面对广阔的迟疑
旋转餐厅四面八方
捧不回哪怕铁的饭碗
泡沫诱惑泡沫
塑料关照塑料
开启的门一旦光顾了
便磁铁吸引花花绿绿
总是会要来而来
总是会想干而干
泡沫而成润滑
塑料勾兑出钢铁
虚荣真累积了实惠
城市就是城市的方向
零三,为客
适时的迁徙
纷翼的鸥鸭雁鹅
成群结队空降水域
铺天盖地嘈杂生机
尚可的红树林
未曾的白石洲
深圳的名牌效应
金字或者金子吸引
去吧去吧去吧
惜别的原生地
已不见多少丰草
来吧来吧来吧
太多初出的雏羽
山那边海那边是新奇
鸥群鸭阵雁队鹅行
南生的鸟北长的禽
客来深圳的家雀啊
也插上一双长途的翅
一块试验的田地
所以有太多的空位
普通的岗位
特殊的座位
如同初出茅庐的戏子
注定乏人问津的票房
大赠送大甩卖
二三零客也锣鼓开响
被硬性押来捧场的
一味好奇就落了座的
渐渐招徕渐渐暖场
四五成七八成的满
揽不来十足的票友
地方馆难延最头牌
只是二三流的人才
辞了凤尾,鸡冠来戴
屁股将座位坐满
腿脚将岗位占满
其余还有间隙还有余地
场外更有大把的空场
里面台下听戏的客
外面转头台上的唱
理想举于左手
现实握于右手
口号里的主人翁
合同中的雇佣工
诗人写一首诗
精神超越肉身
我的人生陷入机器
按不停叫醒的闹钟
工厂有一道前门
早上把肉身吃进去
公司有一道后门
晚上把精神吐出去
所有远道挖矿的
难逃潜的规则
一吨的沙子
埋藏一克的金子
在这个新发地
谁是主人
你是客人
中原而来的客家人
早古早古的异乡人
骨血中的北方
身份证上的南方
他的身份证还是北方
身份也是暂借南方
打一份南方的工
养一个北方的家
一年两年五年去了
暂住常住而又长住
北方的家搬入南方
客人住成了主人
从习惯冷的烤火
到习惯热的冲凉
学会说几句南方话
也脱不脱的北方腔
想起那一脉的客家人
早已经反客为主了
说的最南方的客家话
其实是从前的最北方
所有的大雁天鹅
量化说还是少数
那丹顶的仙鹤
更是绝迹少出
深圳的上空是有鹞鹰
于是被标志化了鹏城
那乌鸦呢
还有麻雀
深圳有垃圾场
城市有电线杆
所有长翅膀的
客来
所有生双脚的
客去
既然选择了深圳
会来
既然来到了深圳
会去
大雁天鹅来了去
乌鸦麻雀来了去
然而来的多去的少
仙鹤与鹰也有留下
还是量化的效应
最多数是寻常的禽
也有野的鸽子
捉摸不定来去
时不时的访客
又临时筑了回巢
零四,学步
房子边建边装
城市边造边装
家徒四壁一无所有
借一张蓝图开始打样
书法的描红本
依葫芦画个瓢
什么都不管地拿来主义吧
深圳的对面就是香港
把鲜艳的红色刷下去
涂上光灿灿的金色
学着洋装穿上身
养一条资本的尾巴
土味的同志称呼
赶紧让位于老板尊崇
要刀叉不要筷子
面包比大饼多了层奶油
麦当劳的小丑叔叔
亲自手把手地搀扶
跌跌又撞撞
开始孩子的学步
粤语或者白话
大家都来学广东话
日语英语各种语
总体都抢着学外语
学打字学电脑
车间能升入办公室
学买卖学生意
职工摇身成了经理
用知识武装自己
抓机遇改变命运
青春好拿来敲门啊
毕竟年轻正是资本
就是摸着石头过河
就是杀出一条血的路
新长征的边走边学
新时代的边学边唱:
过去我幻想的未来
可不是现在
现在我才似乎明白
什么是未来
不是我不明白
这世界变化快
如同怀春的少女
一遇多情的公子
那注定沦陷的秋波
迷离于财富的炫目
金钱总是暖色调
尤其在酒与灯光里
金钱之外太冷冰冰
一学就会的鞠躬低头
在洗头屋里烫个发
就知道什么是小费
现代的女性必要化妆
勤学一出一出跳舞
建我们的高楼大厦
造我们的高速公路
也建我们的歌舞厅
也造我们的游乐场
学着攀登高峰
学着快马扬鞭
学着欢歌笑语
学着纸醉金迷
物质是基础
决定上层的所有建筑
学着开始挣钱吧
学着开始有钱
学着开始花钱
学着开始乱花钱
小张去到了工地
过年换了身西装
小张受了回工伤
第一次对上了护士目光
什么都可以试
什么都可以尝
一个乡下人的好学吧
努力接近城里模仿
隔壁房东家小王
其实也是洗脚上田
十辈子的农民
土著就成了地主
起一栋洋楼吧
骑一辆雅马哈
需要一副蛤蟆眼镜
那是尽量学会城市化
乡下人要学
不再的乡下人也要学
哪怕小城市来的
哪怕大城市来的
小赵小钱小孙小李
皮特保罗海伦伊娃
他们的城市
没有深圳对标的国际化
咖啡苦不苦
葡萄酒香不香
电梯挤不挤
美国上不上
学
学所有要学的学
学所有有学的学
小孩子的芭蕾舞
大孩子的国标
卖楼花以及炒股票
人与物的关系
钱与权的交易
白的学黑的学
中间模糊灰的学
学架通天桥梁
学设地下暗渠
又关闭了赌场
又开启了戒毒所
内地起一朵云
深圳过十场雨
踏浪者也惯学落水
然后又立在了潮头
从来不学无术
哪有无师自通
一块初级阶段的样板
您批评您指正
然后抄学不谢
零五,变相
十年改造一个人
十年构建一个世界
就是挖了一口塘
灌入了一些水
就此花鸟鱼虫的
一个生态起来了
最初来的人说
昨天还是一片荒地呢
明天厂房公司就起来了
再后来的人说
之前还在铁皮房办公呢
转头入驻五星级宾馆了
记忆里的深圳
罗湖桥还有一座山呢
而新园那条路
原本是一条沟河
十年的地图
城变样
十年的照片
人变相
一些改变之前
制度是铁定的
一些放开之后
观念是弹性的
只是有人小脚老太
有人神行太保
单位是国家的
有人跳槽
土地是集体的
有人承包
计划经济转市场经济
个体户更强调私人
抛开大锅饭
有人下去海
公里面讲究私
一部分人富起来先
国家的不破不立
深圳的大破大立
也破也立起来
一些人逆天改命
也破没立起来
一些人故事一场
深圳是一个圈
四周拦无数个关
不是国境的国境
不是海外的海外
一张通行证
关外变到关内
一道拦截网
地上变到天上
关内不是大内
天上不就是天堂
这一圈分域
先行一碗孟婆汤
除了你的前生
也废了你的包装
旧尊容剪去
老底子抹将
推倒你的一切
重建你的所有
再贵的不再贵
再贱的不再贱
入圈即是重生吧
呱呱坠地地重启
赤条条再投胎
演变你的风雨雷电
教师是知识分子
医师也算是
工程师律师会计师
是否也归入一份子
高喊一声文化沙漠
在金钱的大海洋
所有按部就班的高调
最后发现都是裸姿
短袖的季节里
穿不住一袭长衫
总有几根骨头疾呼
给纯的艺术位置
商人忍不住冷嘲
平时瞧不上我们
缺钱了么
又来找我们
观念是一把钥匙
偷换所有的固执
于是红包于是利市
因名加持为利劫持
深圳最多的读书人啊
翻来翻去的千钟粟
从谈钱羞耻
到致富光荣
一切向前看么
一切向钱看
钱生钱的动力
利滚利的变相
城市因暴利而发烫
人们因暴富而发胀
万元户十万元户
真的百万富翁
据说实现了梦想
然后又是何方向
最早的拓荒牛
身后的犁和利同光
然而犁旧了
牛也随之老
总有拽不动的犁
总有拉不起的牛
最大多数人的进步
再难追时代的进化
谁会七十二变
谁又一成不变
渐次分野的高低
能耐者层层上阶
低望高目炫
高望低孤寒
零六,形色
稀疏的深圳
照例是日暖夜凉
暑中更暑的盛夏
也微风也送爽
城市渐渐密集了
近处的海开始远
高楼林立成挡
即使台风也不透
空调机嗡嗡整夜
汗和起酸的热岛
整夜整夜浅觉
暂住者的五元铺
蟑螂称呼曱甴
打不死的小强
闯入深圳的俗子啊
纷纷为了出头的强
火车站失了皮箱
好在捡了张小广告
一旦人群融入
就算是顺利登陆
车间的这头
车间的那头
千篇一律的作业
流水的一线
困死人的工厂
人困死的宿舍
好吃的食堂
三个月吃成了茧
领了第一份工资
兴奋数了几遍
为了额外的奖金
又加班了两个点
十七岁的好新鲜
过后再没有新奇
城里和老家没区别
只要呆上足够时间
终究如愿等来了
不晚也不早
爱人是个亮点
孩子是个奇迹
不喜欢喝酒
又不得不喝酒
再就习惯了有酒
以前酒水的概念
那是要逢年过节
婚丧嫁娶的席
什么时候有的啤酒
深圳开始喝五加皮
金奖白兰地吧
觥筹交错还是稀缺
但当喝酒成了任务
半杯相请是应酬
一瓶为敬是公关
规格的人头马XO
两个指头叩谢的礼数
半掀壶盖示意的套路
茶桌与酒桌的不成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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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阅读网络小说各种题材,比如穿越、宫斗、职场、言情等,故事很精彩,人物很鲜明,但总觉得会少一些什么,其语言、情节与小说的张力都不能很好地融汇贯通,创造出迷人的气息,给读者阅读带来冲击。这篇小说情节并不复杂,职场故事似曾相识,而语言与节奏把握相得益彰,呈现出一个现实与心理都趋向虚无的多向文化空间,如同昆德拉的小说一样,可此小说的重点并非叙“事”,而是造“境”、抒“情”。
这篇成长小说刻画了一个思维活跃、生动有趣的小女孩,把她写“活”了,特别是现在二孩、三孩家庭里,孩子们如何与父母、阿姨、兄弟姐妹相处,小说站在孩子的世界作了很多细致入微的观察与思考,既严肃又天真,给人们的启发较大。我比较欣赏小说的语言和叙事,特别是视角的转换比较成功,浑然一体。可以说,这是一部非常成功的成长小说,适合家长、老师、同龄人阅读的一本好作品。
主人公从贫苦农村出发,跨越山川湖泊,来到寸土寸金的城市打拼,持之以恒地向梦想一路高歌猛进,最后换来了命运的逆袭。 创业的道路无疑是辛酸且苦闷的,充满荆棘和坎坷。而今凝目回望,仍将感谢曾经那个不轻言放弃的自己。他人的成功无法复制,但是他人的经验值得我们学习。一路走来,既要像海绵一样汲取知识,也像海绵一样挤干“水分”,脚踏实地,追求梦想,深圳是一个充满机遇的城市,创新、包容、进取是真正的深圳精神。
这篇我今年读的第一篇的文章,这个小说有一股生猛的原生态气息,在我的脑垂体打下了深深的烙印,我生来就是一个感性动物,但我当时还是克制下提名的冲动。我的原则是要把所有的小说和文章看一个大概,才能提名……两栋楼对窗而立,无数个夜晚,他们在熄了灯的床上观摩对面投在窗子上的女人身影,一道凹凸有致的影子慰藉了他们许多个春夜……小说里的多处写实,淋漓尽致,令人忍俊不住……我始终认为爱情是人类的必须品。
今年我的提名原则也是跟陈卫华老师一样,尽量以提新面孔、年轻人和我不熟悉的作者,手中票数有限,希望鼓励到更多的新人。作者作为新生代都市人,他的笔下的人物,游刃有余地游走在数个大都市里恋爱和生活,看着都是不相干的人物,完全不同的人生,不相同的价值观,最后却都被作者巧妙地捏到了一个小说里,还是亲人情人和友人。作者说到:社会学中有一个说法,世界上任何两个人最小可以通过六个人联系起来。他在这篇小说中做到了。
此文文笔流畅,语言有节奏。我最喜欢这篇文章的是语言节奏感,这种有节奏句子,读起来富有弹性,在节奏中阅读,很容易把读者带入故事情节之中,我读着读着就把自己代入角色了,为她们的故事动情,被她们的真爱所打动。我是一个完全的异性恋者,我并不了解同性之间的爱恋,但在这篇文章中,我看到她们的爱一点也比男女之间的爱逊色。深圳是“我”心中的圣山,“我”的爱人在深圳,给“我”介绍深圳,她的深圳就成了“我”的圣山。
历来如此,人之道与文之道异曲同工。求新,也是一种选择。写什么,怎么写都重要。所以,一个平凡的故事也能让人留心。这里,不仅仅是作家的发现,更是作家的选择,读者的期待。
人如生活之浪,需要在时代中飞扬,在作家的发现中激昂,作者的的选题,构思,落笔都很好,如能再多讲点故事,多些生命的过往打捞,更好!
一些生活的细节是可圈可点的,空间格局也有回响。 如果不代替“人物”发表意见,让“人物”自己出镜,更妙。但不失为一篇有腔调的作品。
作者给我的感觉是一个人情练达的人。文字干净,节约,有一种泰然的气质。信手拈来的一些句子,将双城典型环境中的人生况味勾勒的从容,超然,又深入其中,张弛有度。
以科幻的手法,让人事,现实与超现实相互交融交织,给读者提供了一种新体验。以其殊异性,形成了不可替代的形貌。略失于仓促。但不失仍是一个值得继续打磨的文本。
题材虽不新,还是容易引起共鸣。广场舞是中国特有的一个文化现象,是自发组织的,大妈大爷们精神的需要,几个主角有各自的故事,可以说多少个舞者就有多少个故事,是长篇是中篇,是几部长篇难详尽的一个大妈。我有首诗里写道,她们被老龄丈夫粗暴地赶出家门,一直在公园大唱革命歌曲!人性是复杂的,作者发现了也呈现了,可是还需要进入所谓的化境,即看山还是山。需要让他们再次粉墨登场,可以一笔带过,而避免道德优势与审判之嫌
人物的命运感很强,他们在时代面前的苦与乐都在故事的兜兜转转中得以体现。这是地三鲜今年连续多篇中我个人觉得最可贵的一篇,特点保持了文章标题亮眼之外,对人物的刻画很有章法,故事也相对圆熟。
好的非虚构未必是记录大事件,恰恰相反,记录个人生活里闪烁着光辉的微末故事,恰是我们作为平凡老百姓最值得做的,因为大事件自有史官记录,而我们的人生记录者只有自己。这位维修店的小老板文采如此之好,如果能多写一点、选材再种类丰富一点,你的维修杂记是能获大奖的水平。最后再把今天偶得的一句名言分享给你:有时候真实比小说更加荒诞,因为虚构是在一定逻辑下进行的,而现实往往毫无逻辑可言——马克�吐温
这篇小说写出了人生的无常感。一切都是偶然。亲情、爱情、友情,都是那么回事,无所谓神圣与庸俗。萍水相逢本身就是理由,此外不必再寻找其他的理由。作者对人生有一种冷冷的看透,不赞美也不抨击,只是以零度情感予以叙说,如冷月照江河。语言老道,叙事精妙,很有功力。
这个设想甚好,也是邻家经过十年探索之后,开始开花结果的征兆。此前比赛就比赛,评奖就评奖,然后,就很少有然后了。有了这个“重叙方土故事”的创意,就等于把邻家赛事进行了由虚到实、由创作到市场、由作品到变现的崭新尝试。写作终究要走到这一步来。“全球化现代化的今天,所有在地文献都需要重新整理,所有方土故事,都需要重新讲述,这恰恰是我们文友参与在地文化重构的机会。”这既是邻家的机会,也是邻家文友的机会。
学习。点赞。
非遗文化需要传承。
摇钱树变成要钱树,讽刺得好!生活中“猴精”这类人真不少,好讨厌!接地气的佳作,赞赏支持黄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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