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Hi,牙;Goodbay,牙
我又一次躺在牙医的那张治疗床上,想起了古人一句著名的话:“人为刀俎,我为鱼肉”。言简意赅,贴切地描写了治牙患者的心理。
牙齿不好,可是个麻烦事。像一座豆腐渣工程,不定啥时候就出点质量问题,需要修修补补。深圳明显是个牙病患者与牙医供需极其不平衡的城市,去医院看牙需要比鸟儿起的还早,还需要有足够的耐心面对挂号小姐的白眼和医生不耐烦的脸色。幸亏,公司自己的诊所还有牙科,幸亏,给我看牙的医生技术还不错,人又耐心。于是我就像只候鸟,以每年一次的频率去拜访那位医生。每年,医生都带着一副诲人不倦的表情对我说:“你这四颗智齿要拔啊,否则迟早是个问题。”想想拔牙,总是觉得很恐怖,于是总是一个拖字诀不了了之。据说有人一辈子一颗智齿都不长,据说长了34颗牙是当皇帝的命运,据说拔了牙其他的牙会松动……在当皇帝的自我安慰和百度来的拔牙副作用的自我逃避下时间蹭蹭地从我身边掠过。终于,牙齿自己没耐心了,去年,智齿前面的一颗牙开始闹**。去看医生,医生说是后面的智齿把前面的牙齿给顶坏了。当然,没忘了又提醒我一下早就该把那四颗没用的牙清理掉的。坏了的牙齿需要治疗,于是我第一次知道了还有根管治疗这么个医学术语。
根管治疗的痛苦记忆
这个学术名词可不像表面看起来那么文绉绉,其实是个血肉模糊的词儿。幸亏那次是疼的不行了也不知道是个什么样的过程,于是听医生的话决定当时就采取这个疗法,要是事先百度了估计还临阵退缩了。先上了麻药,然后医生在牙齿的里面貌似打了几个洞,再用细长细长的金属针从洞里伸进去,将牙神经挑死。麻药让我的半边脸和舌头都变得毫无知觉,但是牙神经却不买账,不屈不挠地用无法形容的痛楚来提醒我它们也是我身体的一部分。那场面,简直是鼻涕与眼泪齐飞,血肉共钢针一色。大概过了几十分钟,终于结束了,那部分作乱的牙神经被彻底平定了,疼痛也彻底结束了。那些小洞被暂时用消炎药物和牙胶封住,之后过一段时间去把牙胶去掉,将小洞用其他材料补起来,这项浩大工程就告一段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