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今天,我从南头古城穿过
一座古城,伫立在都市中心,默默地守着一座城市的繁华。被岁月吹老的墙瓦,如斑驳的战盔,幽深,厚重。
黄泥砂土堆筑的城基,已与大地溶为一体,承载着历史的厚重。裸露的泥粒,睁开眼睛,打开远古的记忆,每一粒都是沧海桑田。
坎坷的岁月,在微斜的石板路上,若隐若现。两边的店铺咀嚼着各色小吃,在喧嚣的人流中,闲聊着东晋、南朝、隋、唐、明、清的故事。
残旧的城墙,任凭风吹雨打,依然挺着铮铮的傲骨,履行千古诺言。左卫千户崔皓死而复活,以小草的模样从壁缝里挺身而出,审视着这座海防**重镇。马路上偶尔传来的汽笛声,似滚滚而来的马蹄,惊得旌旗猎猎,犹如将士充满血性的呐喊。岁月再老,也抹不掉那金戈铁马的痕迹。
南头九街,依旧扎根在九街,忠诚守护着一根深埋了1700多年的深圳人的根,不离不弃。县衙门前那一对石狮,试图穿越回明正德十五年(公元1520年),去海防公署寻找回广东巡海道汪宏打响的中国人民反抗西方殖民者侵略第一枪的那一粒子弹;聚秀楼着一袭旗袍,望着不远处的义利押当铺、陶米公钱庄及新安监狱,轻唤着我的名字;而关帝庙里的关公大帝不怒而威,注视着来来往往的香客,一言不发。
我心中的马,已跃上城墙,越过千户所城,越过东官郡城,在**烟馆门前,呼唤苦难的前世。今世,我不沾烟草。
荷兰花卉小镇
脚穿木屐,手握郁金香,背着风车,万里迢迢从荷兰来到深圳,定居南山,闲坐在闹市一角,悠然自得地把玩一份荷兰情调。
木屐如姓氏般粘贴在门口,风车痴情于深圳速度,欢快地旋转着,把郁金香氤氲的香气邮寄往各地,广而告之。
于是,全世界的名门闰秀,如杜鹃,月季,水仙,茉莉,还有很多叫不出名字的名媛,纷纷漂洋过海,慕名而来。或婀娜多姿,或亭亭玉立,或雍容华贵,或质朴无华,在花卉展厅从容地展示自己的姹紫嫣红,百媚千娇。即使着一身素衣的,也温柔婉约,水灵可爱。
以“花文化”为主题的花之盛宴,每天流水席上演。花姑娘那万种风情,拖住了客人匆匆的脚步,以及眼神。
四溢的芳香,可餐的秀色,扰乱了蜂心蝶情。蜜蜂端坐于咖啡厅,慢条斯理地咀嚼着舔来的甜蜜的爱情。蝴蝶在花仙子儿童乐园里翩翩起舞,争奇斗艳。
一朵花,有幸在一个包容的国度里尽情地绽放自己,也是前世修来的福分。
今天,我把小镇逛了个遍,领养回一份芳香,一份圣洁,还有一份悠闲美丽的心情。
簕杜鹃
涂着二月的口红,穿着三月的旗袍,在深圳的大街小巷,你嫣红姹紫,花枝招展。
性感的嘴唇,圣洁而又绝美。婀娜的腰肢,如唐诗宋词里的美人,摇曳着千古至美。那关不住的妖娆,被一阵风泄露,于是,蜂来蝶往,为艳丽添加活力。
站在自己的舞台,你从容地展示自己的南国风情,以市花的名义,以鲜艳的笑靥,笑迎四方来客。
在每一个日子里,你喜欢掏尽自己,掏出坚硬与柔情,掏出汗水与芳香,来铺就一座城市的繁华。
即使在夜晚,你依然以含苞待放的火,烧出万家灯火,烧出一个不夜城。
春夏秋冬,花开花落,四季替换。而你却站在季节的上空,或生机盎然,或轰轰烈烈,把四季开得美艳而又辽阔。
一座城市,因你而花事不断,前程似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