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似水流年
  • 点击:22339评论:42022/09/06 12:35


他正在卫生间全神贯注地杀鱼。鱼是不到寸长的鲫鱼,老李出门保健后他上菜市场买的,两斤超过一百条。他最爱吃这种鱼,拌面粉油炸后,鱼刺都是酥的,还补钙。但老李最烦他吃这种鱼,老李有洁癖,烦的理由也就超过一百条,往往他弄清爽后老李还要清洗两百遍。不是夸张,老李是一条一条地清洗,而且伴随着叨叨,他必须在老李进屋前打扫完战场。张必成,张必成的喊声不绝如缕,并且一声高过一声,张必成你聋了!他住六楼,虽然没聋,但耳朵已经先于其他四官接到了衰退的指令,正在徘徊观望中。终于他的耳膜感觉到了异常的振动,“谁呀!”他从窗户里探出头就看到了正在楼下仰头呼喊的老汤。

老匡仙游了!他愣怔了一分钟,看着老汤进了楼道口,才想到要去给老汤开门。

“老匡转户口了?”他望着倚在门框上喘气的老汤问。老匡查出胰腺癌三年了,都知道仙游是早晚的事。一向很少联系的老汤上门,只能是老匡转户口了。

“你为什么不接我电话,打了你超过一百次的电话?” 老汤气喘咻咻。

“也许是没电了。”看着老汤疑惑的眼神,他又加了一句,“我不常用电话!”

“匡团长转五街了!”即使他已经知道了,但老汤觉得还是要声明自己此行的目的。

“我知道了。”

“你是怎么知道的?”

“你一来我就知道了。”

“看来你还没有老糊涂哟!”老汤坐下来拧开水杯盖,他为老汤续上水,“你的电话呢?”老汤恰当地表示了自己的愤慨。他在枕头下摸出手机,手机上有来电记录。

老汤当面拔打,他的手机嘟了一下后响起提示音:您拔打的电话正在通话中,请稍后再拔!竟然是防骚扰拦截?老汤无奈地摇了摇头。

“我的手机春节时丢了,补的卡。”这是实话。但是骚扰拦截呢,天知道是什么时候安装的。想到说不清楚,他也就干脆不说。

“平常有人联系你怎么办?”看着他一脸无辜,老汤的语气缓和些了。

“我现在也不怎么用手机,一般都是用老李的手机。”

老汤无语。老汤也不怎么用手机了,但手机却总带在身上。老汤的老伴在深圳带孙子,老汤留守,老两口时不时要相互联系。

他打电话给老李,通报了老匡去世的消息,“我和老汤去荆城了,你在家照顾好自己?”“什么时候允许你一个人出远门了。我在中心广场等,你们叫车过来吧!”老汤说怎么就成你一个人出门了,我不是人。真没见过你们这样的,老了老了,还粘粘乎乎的!他没有回答老汤,没有老李陪伴不能出远门,这是老李、儿子当着他定的规矩。

他是实实在在的晚婚。不是他觉悟高,也不是他有什么特殊的要求,怎么说呢,他只是曾经沧海难为水。这话当然无法对人说。

“你这一辈子就做对了一件事,”他茫然,“就是娶了我呀,我一定是上辈子欠了你的!”

“对呀,一辈子只要这件事做对了,其他的事都做错了又有什么关系呢!”对老李的半是抱怨半是自得,他总是这样回答。开始是下意思,后来就成了习惯。

其实和老李结婚,开始他是不得已,他总不能一辈子不结婚。完全接受老李是后来的事,“当时我以为我以后要用轮椅推着你了。你中风后昏迷了半个月,都以为你能捡回条命就是万幸。”对老李的叙述他满是感动:夕阳下,栁阴旁,老李推着他缓缓前行,那画面,想想都温暖。

“你还吼我!”

“我吼你了吗?”

“吼了还不承认。”

“那一定是你该吼!”

“你这人!”老李叹口气,“难道你就真不会说句软话!”

一晃,一辈子都快过去了。

很快商务车驶过了老家荷池镇二十多里,接近凤岗了。“凤岗,”老汤说,“快到张必成的老家了。”“你们不都是荷池的么?”老李问。

“他说的是我们插队的地方。”

插队的地方?老李不言声了。老李没赶上插队没有发言权。

他知道老汤别有用意。当时知青中传言,后来点上两名女知青的加入是奔着他。但仅仅是传言,他从来没有承认过,虽然事情过去了近五十年,老汤还是想开玩笑印证一下,看着不动声色的他和似乎浑然不觉的老李,老汤就没有了再说下去的由头。

其实他从看到老汤的那一刻起,就在盘算着怎么面对席晓蓉。五十年来,席晓蓉时不时掠过他的心头。问她好吧,这是当然的客套,自然随和,不露痕迹,他当然做得到,他一定能做到。

她肯定过得比他好,但“好”是否就是幸福呢?

当年席晓蓉和叶小倩要求分到已经满员的凤岗知青点,确实是因为他在学校时写过纸条给席晓蓉,但到点上后他的表现却让两个女孩子一头雾水,他似乎忘记了这件事,以至于叶小倩不得不问他:“席晓蓉说你原来给她写过条子?”“写过”。他应得干脆,轻描淡写,好像承认帮人抄了次作业。“那么说你至少当时……”叶小倩谨慎地选择着字眼,终于还是省略,“那么 你现在还有什么想法呢?”“现在......现在没有了。”

“没有了,怎么就没有了呢?”叶小倩迷惘,继而气愤 ,她要质问他,但席晓蓉拉住了她。“其实我当时也没有回信……”她嗫嚅着。对于这次谈话的结果,席晓蓉有预感,她只是为了确认一下,她已经放弃少女的自尊了,她不能走得再远。他记得那天凤岗的夏夜没有风,没有月亮,只有静静的星星在闪烁,他在禾场上呆呆地站着,看着她们走远。她如果当时就回信了呢?他没有往下想,世界上没有如果。有好几次他想喊住她,但他忍住了。他并不是三心二意,并不是另有所属,他仍然爱她,他报名插队后到匡在兵家大声讲话,不就是希望住在匡在兵隔壁的她知道吗?他只是怯懦了,他没有勇气和她在凤岗生活一辈子,他注定要离开这个地方,不论用什么方法,前途茫茫,他不想在跋涉中多份牵挂。他当时为什么不能问问她,他为什么不能相信她呢,那时候真的是太年轻啊!

“这次七个人总算是要聚齐了。”老汤又一次打破了沉默。

当年离开凤岗的时候都曾经信誓旦旦要常回来看看,结果七个人中仅有四个男士十多年前回来看过一次,那还是匡在兵复员到荆城当了副**,要退不退,有车也有闲,当时匡在兵到宏城一喊,四个男士就权当旅游。那次没有杨思海,杨思海在插队凤岗的次年就投奔亲友了。  

五十年来七个人竟然从来没有再团聚过。

“时过景迁,物是人非。有一个人是不会再来了!”他喟然。

“你是说匡在兵?”这次老汤没有称匡在兵为匡团长,他一直叫他匡团长,“他毕竟在那儿睡着。你们说他知不知道我们来了呢?”

“他现在知不知道不好说,不过他生前一定知道我们都会来送他。但叶小倩肯定不会来了。”

“什么,难道……”

“你刚才就是站在她门前喊的我。”

“你,你怎么不早说?她什么时候回宏城了?”

老汤满脸懊恼。他没有解释,老汤也就没有再问。其实从知青点分开后,除了他,叶小倩就再也没有和他们当中任何人有过交集。当然不包括席晓蓉。

他也是去年才知道常常和自己打麻将的竟然是叶小倩。

“她说她和你一起下过乡!”牌场老板说。

“谁?”

“我。叶小倩!”

“叶小倩?”

“怎么,发财了,当官了,不认识老同学了!”

“哪里,实在……当年那么风姿绰约!”

一辈子了,他还是没有学会转弯抹角。

近五十年过去,他在她身上已经找不到丝毫当年的影子,五十年的岁月真的能磨蚀一切吗?如果真能,也应当是件好事。

当年风姿绰约、光彩照人的叶小倩,有着一位风华绝代、玉树临风的男朋友。风华绝代、玉树临风经常来知青点看她,二人如胶似漆,却未能终成眷属。因为父亲是**迟迟不能招工的叶小倩,后来嫁了一位大她十多岁的荆城大厂的采购员,算是曲线救国。七十年代末到荆城出差的他曾专门去看望她,开门后叶小倩错愕不已,浑身不自在。他为自己的莽撞懊恼不已,逃一样的离开了她家,此后就再也没有听到过她的消息,她是哪一年回的宏城呢?

“叶小倩当年嫁的区胖子早就死了,如今一个人过。当然也不是真一个人过,不缺老头子,主要是看谁有钱!”牌场老板并不忌讳叶小倩和他是同学。当然这话还是避了叶小倩。

“我搬来你楼下六年了!”叶小倩说。

“六年,同一个院子?”他有些惶恐,真心的,并不是为了掩饰。这个院子他虽然搬来了十多年,比她早了好几年。但他一直在外地打工,五年前中风回来后又在本地一家公司干了几年,真正完全休息是去年。他一直还未能融入小区的生活。

那以后他就对叶小倩说了匡在兵患癌的事,叶小倩边摸牌边说:“匡在兵呀,那个小伢子我认识。” 那口气仿佛是一个完全不相干的路人,没有丁点在一口锅里抡过勺子的情谊。开始他有点怪她绝情,后来想想也就释然了。他们六个都是五零年的,只有匡在兵是五三年的,可不就是个小孩子。况且匡在兵根正苗红,下去不到一年就直接当了兵。

后来两人就再也没有提到过一起下乡的事。这一切他都不想对老汤说。

“我后来在成都遇到过陈雪华的孩子。”他说,也不完全是无话找话。

“哪个陈雪华?”

“队里理发的,两弟兄,哥哥叫陈风华!”

老汤仍想不起来。

“他们的父亲是地主,五类分子。”

“哦,你说的是那个鼓眼睛的老汉!” 老汤终于想起来了,队里开**会,老汤还踢了他一脚。那一脚应该不是很用力,象征性的,仅仅是个态度。

他遇到陈雪华的女儿是在公交汽车上,因为乡音。陈雪华的女儿告诉他,爸爸患了直肠癌,就住在成都她家。他当时留了她的电话号码,说要去看陈雪华,却终于没去。因为忙吗,还是后来中风了,但他并没有留下明显的后遗症。

“现在凤岗恐怕没有人认识我们了!”路旁闪过凤岗的指示牌,想到五十年恍如昨日,他不得不伤感。

当年的凤岗是个藏在山里的小山村,如今省道从村旁过,凤岗已俨然集镇了。

商务车下了高速后许解放又打来电话问到哪儿了,从宏城出来许解放的电话就没断过。老汤说已经进了荆城,许解放说你们直接到荆城殡仪馆吧,我和席晓蓉在殡仪馆门口等你们。

荆城殡仪馆比他预想的寒酸,还赶不上县级市的宏城殡仪馆,商务车开到跟前他才看到荆城殡仪馆几个字。

许解放说你们猜谁是席晓蓉,他和老汤都笑。老汤说,许总考核员工呢,此地无银三百两。许解放说我真不是考你们,不是在这里你们能认得出席晓蓉来,我当时就没认出来。席晓蓉还是风采依然啦,哪里看得出快七十岁,五十岁差不多!席晓蓉说,许解放你至今还是张油嘴,你说说你这一辈子到底哄骗了多少女人?许解放说我一辈子老实人一个,现在还是一个老实人。看到席晓蓉眼睛不时扫着老李,许解放说席晓蓉,你猜他们谁是张必成谁是汤有光?

“张必成没变。这美眉谁啊?”席晓蓉问。

“这是拙荆。”他说,“还美眉呀,五十大几了!”看到席晓蓉还在疑惑,他补充说,“拙荆就是古人对外人称呼自己老婆。”他不是拽文,他是为了营造轻松的气氛。虽然他一直告诫自己镇静,但临了却还是有点慌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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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语言老到,自然生动,有节奏感,有特定时代的喜乐悲欢。客观说,这类文字,我遇到的并不多。但感觉人物多了些,故事散了些,蕴涵淡了些。作者似乎有很大的野心,要在极短的篇幅里写出人到晚年,全景似地回首批点一代人的情爱图景,虽然看起来纷纭复杂,也有一定的情趣,颇见作者功力;但还是感觉有点骚不到痒处。最好还是有个中心人物或者事件,引人关注、共鸣和思考,给人启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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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谢谢老师,我会努力!
    • 暁霞囡4举人2022/09/11 13:01: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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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语言不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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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美的语言使人向往,就像美的女子使人流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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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此文故事非常吸引人的眼球!杨健生是龙菊花的前夫,孙大炮是菊花曾经的情人,鲁子砚是菊花的暧昧对象也是她的画画老师,关系真够错综复杂的。突如其来的小区封控,三个男人跟菊花也就是现在叫龙华的女人被困在同一个屋里,来找孙大炮的老婆苟春柳也一并被禁闭。当年龙华被杨健生的两粒纸包糖感动,婚后随丈夫来到深圳龙华,一次无意撞见他和发小郎志鲲厮混在一起,那个情景把龙华惊蒙了,怪不得杨健生有个怪癖,同房前一定要看碟片

    十十两粒纸包糖

    2023/9/21 12:48:28
  • 一个人要证明自己的存在,到底要凭借什么?我是在作者的文章中初识段作文先生的,所以知他缺了门牙、名气不高,勤于动笔,写作有老贾、老史的风格。但我点进来,却因标题,我对那个男人感到好奇,只因他能对标老贾。这是老段的处境,也是当下所有籍籍无名者的处境,我们被认识、被记住,似乎并不因我们是我们。老段的挣扎体现在他的文字里,那我们呢,如何自处?感谢作者的随笔而作,让我认识了老段,但认识自己,仍旧前路漫漫。

    时知说说那个长得像贾平凹的男人

    2023/9/21 12:42:26
  • 宠物、植物、阳光、餐饮、娱乐,本是人一生应当享受的资源,在城中村却成了最渴望又最难以触及、最廉价又最宝贵、最值得又最不堪的存在。写作生活琐碎细节的前提“情动于中”,明明最应当习以为常的事物,却总是反常,何处得来?是人被压抑、被扭曲后对生活残酷真相的洞察。我住过城中村,感受并不好,但何时逃离,何时能永远逃离,简单的问题,却成就了如我这般的漂泊者最无奈的沉默。

    时知高岭往事

    2023/9/21 11:39:38
  • 你不知道你不在我有多孤独多寂寞多可怜吗?什么都得我一个人去面对!我得独自面对我的癌症,我得独自面对儿子的抑郁症,还得面对母亲的癌症,现在又要面对肿瘤的复发,你以为我是神吗? ======= 读到这里,我的眼泪下来了。俗世凡尘,人各有难。女人总是感性的,软弱的。殊不知人生的路,终归要自己走。每个人都一样,必须独立面对人世间的一切艰难险阻,闯过去,再回首,便是:轻舟已过万重山。

    青桐天凉好个Q

    2023/9/21 11:31:31
  • “。。。。。。在老段不少散文作品里,其结构形式都是网状的,纵横交错,经纬相织,这种庞杂的内容和复杂的结构考验着他对文字的驾驭能力,他经受住了这种考验,用看似轻描淡写的文字完成了一部出色的生活史,一部壮阔的家族史,一部触及人心的心灵史。这部具有“三史”特征的散文集,就像余华的长篇小说《活着》那样,一幕幕演绎着半个世纪以来的人间悲喜与冷暖。” ——这也是我最想说的话。

    biaoran说说那个长得像贾平凹的男人

    2023/9/21 11:30:53
  • 三毛说:“不要慌,太阳下山有月光,月亮落下有朝阳。不要过于焦虑与着急,即使身处黑暗,抬头也可以看见漫天星辰。”这句话很适合用于这篇作品,从作者的字里行间不难看出六六是个心思细腻的人,人生浮浮沉沉经历过从有到无,只身前往深圳,工作换了又换,唯独那份对生活的炽热从未改变。不管是华强北还是观澜,她遇到的许多普通人,性格迥异,却不约而同的为生存而努力,在这一刻,我好像明白了:杀不死的终将使我变得坚强。

    戴珍珠的难孩太阳下山有月光

    2023/9/21 11:01:13
  • 自然界太广博了,还有很多事物是不被人类所知晓的。甚至可以说有些现象人类根本就不可能弄清楚。但这并不能说明科学不对,更不能说明迷信的内容合理。无从理解也就无从解释。所以你说,它能解释得东西范畴才多大?所以很多人试图将科学当成丈量万物得尺子,其实它还短得很。科学本身的态度是:我能即我能,不能即不能,若到某些这给变成,我能即万能,不能即不存在。你这就是赤裸裸的zong教情怀了,是迷信的开始!

    漫漫感知

    2023/9/21 10:46:57
  • 满屏的辛酸与无奈,满屏的忍耐与慰藉。一路读来,时时为作者揪心,又时时被她的达观、坚韧和无处不在的幽默逗笑,更为她优异的语言天赋而拍案叫好。丰赡的精神世界,残酷的底层生存,一群善良真诚、个性鲜明的同伴,组合成一幅当代占比最大的众生图景,让人感慨万千。自身的努力和坚持、蔑视苦难的勇气,这些自然重要,自然能给人鼓舞,催人奋进,但生存境遇如此荒谬却不得不引人沉思。这样,作品就具备了震撼人心的批判力量。

    蔡德林太阳下山有月光

    2023/9/21 10:41:16
  • 生活中麻木的群体比比皆是,人生的轨迹是一成不变的进行,现在不管做什么事都很难,物价在涨油价在涨房价在涨,唯独我们的工资没有涨,所以有的人为了生活颠沛流离,身在底层的穷人,因为认知能力有限,即便取得了一点成就也很难保持长久,缺少成功的经验,只是靠自己不断的摸索、试错,在遇见困难时,下意识就凭着自己主观意识而做决定,光成长起来就已经筋疲力尽了,即便如此也只能靠打工赚死工资。

    欣欣说说那个长得像贾平凹的男人

    2023/9/21 10:35:18
  • 这三年来我们一直处于战斗中,“青春才几年,病毒占三年”戳中了很多人的痛点和泪点,对于初三、高三学子来说尤其如此,病毒可以限制住我们行动的自由,却限制不住万物生长的希望,天生我才必有用,人生处处是考场,一次中考经历远不止升学那么简单,这个奋斗过程将受益终身,年寒窗苦读,1000多个日日夜夜,所有的辛苦,所有的劳累,所有的付出,都会有回报。

    欣欣深圳中考的那些事

    2023/9/21 10:24:16
  • 从孕育生命那刻起,教育这个话题就开始围绕在父母身边。作者是位很优秀的妈妈,照顾大的,还是顾着小的。给孩子辅导功课、抢义工名额获取积分、分析评估各大学校师资水平、注意孩子的饮食起居……爱这个词语,在这里成了生动而具体的动词。家长们盼望着教育系统得以完善,盼望着孩子们注重学业同时要具备一定抗压能力。殚竭心力终为子,可怜天下父母心啊。

    戴珍珠的难孩深圳中考的那些事

    2023/9/21 10:08:55
  • 从农村出来的禾小苗和他的大哥大嫂,皆因邻居大头薯那个穿着喇叭裤、带着墨镜,醉酒模样旁若无人地疯狂扭动的表哥“街痞佬”的“众目睽睽下嘣嚓嚓”而决定来到深圳的。不同的是,大哥大嫂是光明正大来深圳的,而禾小苗是拿着父亲给的读书钱偷偷溜走的。成为“新时代手袋厂”员工的禾小苗,热爱这里的每一台机器,每一个人,甚至是每一件废料。在他的努力下,成为部门的先进工作者。脚勤手快肯吃苦的禾小苗,得到老板的赏识和奖励。

    十十我们“嘣嚓嚓”

    2023/9/21 8:05:37
  • 莫成功、吴抱负、空理想、韦奋斗和他儿子韦文学,这些所谓的曾经或现在的文学青年,他们历尽了生活的沧桑,受尽了社会的毒打,经历了各种各样的艰难困苦,不禁让人怀疑人活着到底是为了个啥?曾经的梦想曾经的抱负是否还值得坚持和坚守?“五百二十万字!十个长篇!没有一个出版!这对莫成功来说,该是多么绝望的一件事!”莫成功不仅为文学贡献了一切,也因此一直未能成家孤独终老,最终得肺癌而走。

    iris雨夜

    2023/9/21 7:11:55
  • 女孩是悲哀的,自小父母离异,不管在父亲还是母亲重组的家庭里,她都过得非常不如意过得非常憋屈。女孩又是幸运的,成年后的她,终于拥有了自己的事业,碰上了她真正的白马王子。年少的经历让女孩有了恐婚之想,温暖的男孩土豆爱上了女孩最终拯救了女孩。作者在文中还非常幽默、风趣地调侃了现在很多所谓的作家,读了让人不免会心一笑。好文!

    iris探照灯

    2023/9/21 4:10:13
  • 说实话,我是第一次听说豆腐圆,不知道作者老家是哪的?妈妈牌豆腐圆无法超越,妈妈的味道永远是第一的。此文也让我想起自己的母亲,她做的我们客家酿豆腐绝对一流,是我永远不会忘记的味道,也是我一直怀念的味道。文中做豆腐的过程和场景,跟我小时经历的差不太多,满满都是回忆。文中的母亲于2019年去世,而我的母亲于2012年离开,她们都才七十多岁,非常遗憾和悲伤。

    十十妈妈牌豆腐圆

    2023/9/21 3:11: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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