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08年8月。
我已经失业在家两个月了,老娘看我不顺眼,女人也跑了。
8日,我混上一趟开往南方的火车,和一群民工挤在吸烟处,在东莞下了车。火车站对面就是汽车站,人潮人涌,我紧紧捂着包,看谁都像小偷。本来我准备去广州投靠一个亲戚,他在那里开了一个小厂,让我给他去看门。但我上了反向的车,去了深圳。
深圳的小偷更多,我有点后悔。我的裤口袋被割破了,庆幸的是300块钱还在内裤里。龙华镇的旅馆特别多,我找了一家带有独立卫浴的,只要25块钱一个晚上。进屋,洗了个澡,躺下很快就睡着了。醒来已是7点半,天已经黑了,出门找了个小餐馆,叫了份土豆丝,吃了三大碗免费的米饭。饭饱觉足,我也没事,就走在大街上溜达。
关外到处都是工厂,打工的也以年轻人为主,20岁左右的姑娘小伙成群结队,街头小贩叫卖着各式各样的小玩意,人出奇的多,操着各地口音。我不喜欢这样的环境,但又实在无聊得紧,于是决定跟一个女人,一直跟着她到家,然后原路返回。
我从背后注视她:胡里花哨的衣服,烫着爆炸头,系着银色的大皮带,裤子滑在髋部,露着白花花的肥肉。90后,非主流,我正想着,感到恶心,突然非主流转过身来,一把抓向我的裤裆。我一时没反应过来,被她抓个正着,痛得哇哇叫,让她松手。她不松,问我里面是什么,我眼泪都流出来了,告诉她是鸡鸡。她说不是,松松我的玩意,仍然抓着,说“这里”,我顿时明白,是我的钱。非主流好像也摸出来了,松开手,说,有钱就行,不就是想玩我嘛,走,你开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