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前年 十一月二十五曰,我们太极拳培圳班一行二十多人去体育馆观看社保杯太极拳柔力球比赛,在体育馆门口照了一张集体相。我在小区相馆冲洗照片,一个年轻老外递过来一张芯片,相馆老板将它插在连接器上,显示器立即呈现一份俄文的文件。
我回过头来打量了一下这年轻的老外,黄头发,白皮肤三十岁左右,身材高大,英俊帅气。我用俄语说:‘’搭啦哥依,德路格,日德垃斯得鸟依!‘’俄罗斯小伙上前跨了一步,双手紧紧握住我的手,微笑着朝我直点头。他能听懂我说的俄语,我也十分高兴,又即兴唱了一首俄罗斯民歌:‘’我的家乡‘’ ,他十分高兴地用中文回应我:‘’和我们那儿唱的一样。‘’真的吗,面对他的鼓励,我又再唱一首俄语:‘’莫斯科--北京‘’,可唱了几句,就忘词了。
不好意思啦,必竟过去五十多年了。我的初中是在长沙市雅礼中学就读的。那一年学校初中部招了六个班,二个班学俄语,其余四个班学英语。我分在俄语班,初一到初三学了三年,是班上俄语成绩最好的学生之一。并且能写一手漂亮的俄文书法,1959年至1962年是中苏关系的蜜月期。同龄的学生都时兴和苏联学生通信。只要到学校外语教研室去随便找一封来自苏联的信,你给他(她)回信,她就成了你的朋友啦。我的朋友是一位十五岁的苏联女孩,列宁格勒市的五中学生,名字叫安娜。苏联的很多女孩都叫这个名字。我们通信的内容,是向对方表示问候,介绍各自的学习情况。使我们最感兴趣的是,告诉对方,自己正在收集苏联邮票,苏联货币,希望苏联朋友给寄些来。和苏联朋友通信,那个年代往返要一个多月时间。每当我们自己的把信件寄出后,就朝思暮想,就天天盼呀盼,盼着对方来信,盼着对方寄邮票,寄戈比来。我还收到过安娜寄来的照片。一张小照片,上面一个美丽的俄罗斯小姑娘,浅黄色的头发,穿着白色的上衣,帅气的牛仔裤,歪着头笑着,十五岁的妙龄女孩,模样十分天真可爱。我们那时没有现在少年那么早熟,没有时间去欣赏她的美貌,也没闲工夫去考虑其他什么事。也知道除此之外,什么都没有可能。 能多寄些苏联邮票,戈比的朋友就是好朋友,不管他是男是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