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又到周末。吃过早餐后,无事可做的王雪在家里做起了大扫除,一上午的功夫,整个家里就变得窗明几亮,纤尘不染。新换的床单、被罩散发着淡淡的香草气息,洗衣机在一旁欢快地嗡嗡叫着象唱歌,阳台的绿箩翠绿欲滴,虎皮兰舒展着有着漂亮花纹的叶子。阳台的墙角下,刚刚刷好的拖鞋整齐地排成一排滴着清亮的水。闲适下来,王雪给自己削了一个苹果,然后将自己丢进沙发,打开了音响,轻柔的音乐霎时充满了房间。单身这么多年,王雪习惯将自己的生活打理的井井有条。
上一段婚姻是王雪心中不能承受之痛。走出一段错误的婚姻,象走出一条长长的泥泞不堪的沼泽路,那么艰难地跋涉出来。本想好好重整旗鼓一番,不想这样一晃儿,竟四、五年过去了。王雪刻竟不去想之前不开心的事情,谁没有过去呢?
三十五岁,真是一个尴尬的年龄。
最怕的是过年过节的时候。不论是弟弟还是妹妹家里,都是一家人其乐融融,子女绕膝,羡煞旁人。每次自己形单影只地帮爸爸妈妈张罗晚餐,刷锅洗碗时,都会被爸爸妈妈唠叨:“该找个人成家了,女人一辈子一定要有一个自己的孩子才算完整。”说这话时,父亲一脸的郑重其事,语重心长。
王雪都禁不住感叹,在深圳,工作易找,老公难寻。
爸妈一直为她的终身大事张罗,托各种亲朋好友介绍。可这事不能强求,对吧。能力、条件和学历是一回事,眼缘、感觉和投缘另是一回事。“你到底想找个什么样的呢?”妈妈问她。王雪想都没想:“有房有车有正式工作。”这是王雪按自己的影子说的。这个条件高吗?高的话,为什么有这个条件的王雪依然恨嫁中?“别把话说这么满,我在老家时,有个同事,找对象的条件就是三不找,不找农村的,不找纺织厂的,不找三班倒的。”“后来呢?”王雪忍不住问了一句。“后来,他找的就是来农村的三班倒的纺织厂的女工。”妈妈意犹未尽地说,王雪听了笑了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