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幸福来的有些突然。三个因文学结缘的老友在失散十三年之后,居然又因为文学巧遇。
十多年前,纸媒发达,流行交笔友。很多杂志刊发了作者的稿件之后,都喜欢在文末注明作者的联系地址和邮政编码之类的信息。依稀记得和刘贵生相识是因为有一期《佛山文艺》同时用了我和他的稿子的缘故,那时刘贵生在编《平湖青年》。后来通过刘贵生又认识了同样鼓捣文字的李云汉。
那时我们三个人都在平湖,经常下班后满身汗臭跑到镇上的某个大排档吹牛灌啤酒讨论文学,刘氏很幽默,李氏很气盛,唯我木纳些,三个小伙子经常会拿些自家出的“新货”,摇头晃脑读上一气,或品头论足一番,动情处脸红脖粗,全然不顾旁人满脸的惊愕和不屑。有时三人会喝得东倒西歪扶墙而归,那必定是其中某人拿稿费了。
2001年,我离开了平湖,在找工作的过程中跟随了我两三年的“二哥大”不幸被技术高超但眼光一般的“扒哥”相中并得手,那时补卡比较麻烦,也就干脆换了号。三老友的联系就此中断。
没想到时隔十三年之后,我们却巧遇在邻家的社区文学大赛上,进而得知,其实我们都还在深圳的屋檐下,唉!生活让我们咫尺天涯,文学却让我们天涯咫尺!
可幸福又来得有些曲折。
首先是三人见面的事一拖再拖。在邻家平台上取得联系是十月的事,之后不是我出差,就是刘贵生没空,或者李云汉很忙,好不容易敲定一个日子:十一月十六日下午,地点横岗,三人赌咒发誓,再也不改日期了,谁改谁王八。日期定了之后,我竟象一个待嫁的媳妇有些忐忑:我该以什么样的姿态去见十几年没见的老友们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