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徒立基,为商业公关办礼,求教于我。称客无他好,惟办公室内佛像林立,乃笃信藏教。思忖之,或者唐卡,藏传**之挂画,礼之当妥。
深圳所在,藏佛画请处,我知老博雅商店楼下总有,乃驱车往观。途中,妻突出一言:“旧之格桑,不正为唐卡画师。”醍醐灌顶是也,遂取旧手机旧号码,拨打竟通。果然应来藏腔汉话,三句对答,那厢灿然音容:“你呀,多年常想。”
当年无事,于市开一画店,格桑路经,入门相熟。非常之貌相,卷发深肤,惟双目炯炯光白,藏同胞也。乃知其由来,真藏民也,少习画于寺庙。成人,为文艺汉女所引,出高原,下广东,定居于海边女乡,婚,子。
格桑,幸福是也,与之几熟,真兴之洋溢,大感率直,民族纯性罢。清白似水,点滴于特区闹丛,何其格格难入。其笑意总归,欣然开嘴,如睛白之齿白,晃映眼目。
格桑居之别处,此来作为,实为语言培训,定时课程也。一来二往数度,每每盘桓有时,说话言画,画师所长唐卡,其事之职业也。终于撤场,画店不复在焉,与格桑交断,久之难复音讯。
电话再联格桑,恰有画店开于水贝,即兴转道去往,见面如初。两下相看,除却须长,格桑无多改也。而格桑观我,亦无他变,只添白胖。
藏毯藏画,周遭天地绚烂,店之布置全然藏貌,客主皆盘腿席地。寒暄既罢,正事直入,取画观画选画。人之生涯,十年一改,数载之云泥,画师俨然。格桑渐成大名,画作能为台北故宫所藏,价值随之日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