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玉抱肚(闺情)
萧萧郎马,怎教人不提他念他。俏宠儿怕吹破春风,瘦身驱愁触损桃花。不知今夜宿谁家?灯火章台处处纱。
郎君的马儿萧萧地鸣,让人怎能不提起他念记他呢。俊俏的脸宠儿怕被春风吹破,纤瘦身体恐被桃花触损。不知他今儿个晚上睡在谁的家里?那些喝花酒的地方可是灯火辉煌,处处飘扬着轻纱。
晴儿坐在半蓝不蓝的桔钓沙海边发呆,已经是下午五时五十七分了,那该死的若蓝已经整整迟到了二十七分钟。晴儿幽幽地叹了一口气,他不会又放飞机了罢?那个天马行空的,飘忽得比聚散无依的白云还要不确定的若蓝……晴儿仿佛已经习惯了若蓝的这种飘忽,谁让她爱上他了呢?如果,你爱他比他爱你更多,那么,你注定了是那个比较不快乐的。
晴儿慢悠悠地踱着步,她便是这样一个人,即使内心深处焦躁不安,看上去还是优悠自在得像一尾热带鱼。弯下腰在草地上采下两朵鲜黄的野菊花,插到宽边大草帽上,没情没绪地朝公车站走去。
一辆宝马嘎的一声停在她的面前,仿似粤语残片里的老土桥段。从窗口里伸出来的头倒是挺新潮的,只是对白同样老土,那颗头说:“星期天这里很难等车的,我载你一程?”晴儿本能地后退一步,素不相识,她怎么敢上陌生人的“贼船”,况且是臭名昭著的专撞死人的宝马?那颗头忍不住笑了:“你住在福田区的汇龙花园是吧?我也住在那里,看到你出出进进不止一次了。我看起来像是贩卖人口的?”晴儿也忍不住笑了,再看看等车的人龙,她犹犹豫豫地还是上了“贼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