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风,终究还是来了。来在晨曦模糊的记忆中。
轻轻的,翦翦的,似刀又不像刀,于是说,就是一把把无形的刀。
道旁的小树,摇坠了飞鸟似的落叶。叶儿,一片片的,一瓣瓣的,就这么起舞。忘了,这就是痛,这就是秋。
车,顺着道路鱼贯似地穿梭;路旁一张张的脸,个个绷成待发的箭,一个劲儿的焦急,一个劲儿的恐慌。我,记得的不是昨天的脸;昨天的脸,洋溢着许多的微笑。现在,已经不复再现。
远处的山,由葱绿变成深黛,毫无生机;近处的水,清澈的,碧绿的,变成灰蒙蒙的。空气中的芬芳,似乎荡然无存。
站在,这熟悉而陌生的城市,我忽略了这就是所谓的秋。
这个秋天,我回来了。
回到生于斯养于斯的地方。十多年的光景,如同一个世纪。把我隔绝到一个个荒原,一座座孤岛,开始流浪。流浪呵流浪,发现我不是三毛。
我,终究还是回来了。
原来的亲切变得陌生,原来的喧闹变得寂静,静得鸦雀无声。
先前的回来,每次都是母亲的先迎,再就是父亲迎头的问候。现在,这种礼遇没有了。
门前,一片片的空虚,一片片的肃静。昔日的笑声,问候,没有了。这,这些,已经成为永远,永远地残留在天空中飘荡。
我知道,昔日的温馨,已经成为一种奢望。人,往往失去了才知道去怜悯,去珍惜。悔兮,晚矣。我,不是在谴责这份迟来的珍惜么?然而,所谓的谴责,忏悔,又是那么的软弱无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