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如果单身生活是一场秀,我过早地撕毁了自己的入场券。
冬莉35岁那年跟在大学任教的丈夫离婚了,结束了一年婚姻,她平白无故多了两套房产。在这座沿海的一线城市,冬莉身价过千万。
为了吊唁刚刚失去的婚姻和庆祝财富重组。她邀请自己的闺蜜团在曼哈顿酒吧开趴,我在受邀人之列。抵达曼哈顿时,制片人曾令、小学教师刘贤、自由职业者杜君已经到了。他们穿着黑色露背连衣裙,挤在一群年轻人里面喝鸡尾酒、啤酒。我是冬莉的首席伴娘,她步入婚姻殿堂时,我亲手送上戒指祝福过她的婚姻,给过祝福;她宣告婚姻破裂时,我亲眼目睹她连滚带爬跑出这段关系,陪她落泪。一般规律来讲,我的高兴和沮丧应该比其他人多一些,才能跟我在她心中的地位更加匹配。
我知道自己的职责所在,踏进酒吧时,通过深呼吸调整自己的状态。
曾令第一个看到我,她连衣裙闪着亮片,她的烟熏妆被初夏的汗渍染开了,荡漾在眼角周围,屡显疲惫。好在她整个人看起来精神抖擞,她已迫不及待将手里的鸡尾酒换上了伏特加,揶揄道:“柳孜,刘杰出海了,你一个留守少妇,不积极参与我们的社交,简直惨无人道。”刘贤和杜君互相交换了眼神,曾令把手搭在我的胸前,将我摁在沙发上里。
我接过杜君递过来的玛格丽特,问大家:“最近怎么样?”
刘贤讲小学生疯狂培优的趣事和校长的风月情,杜君聊她的美甲店和便利店里新招的95后鲜肉;曾令依旧敬业,使劲吐槽最新上映的一部院线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