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早上六点。风在告诉你:这是冬天。
走到一楼,程老师静静地看着:小伙子在靠墙角的铝合金梯上,手里一根四五米长的钢管,尽力地往楼上顺着……梯口太窄,横顺,竖顺,斜顺,怎么也顺不上去。豆大的汗珠,早已挂满脸庞。
小伙子仍在努力,一会儿上到夹层屋看看,一会儿又下到一楼瞧瞧,再拿起钢管,比着,顺着……凉凉的钢管,也是汗涔涔了。
“小伙子,我可以和你一起试试吗?”程老师轻轻地着问。
“谢谢!谢谢!”小伙子诚惶诚恐。
“你看这样行不行……”
小伙子扶好铝合金梯,目送程老师一步一步地爬上夹层屋,搬出梯子架在离正对着夹层屋窗口约两三米远的空坝上,又从屋里拿出钢管爬上梯子……程老师在夹层屋的窗口叮嘱:“不急,慢慢来,慢慢来。”小伙子举起钢管,小心翼翼地顺着……钢管的前部分慢慢靠近窗口,慢慢地往里顺……程老师从窗口伸出手来,抓紧钢管,和着小伙子的节奏慢慢地接着,顺着……
钢管慢慢进入夹层屋,屋里传出了钢管与水泥地板相碰的交响曲。小伙子跳到地面,急忙搬回梯子,接着程老师一步一步地下到地面,走出门口。二人望着夹层屋的窗口,笑了。
程老师拍拍手,参加他的晨练去了。那苍苍白发,映着朝霞,格外矫健。
刚才放梯子的地方,小伙子弯着腰鞠着躬,久久地,深深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