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成人的忧伤
在一个地方呆久了,懒得动;
机缘巧合出门,懒得回来。
高铁在两个地方之间,我想不明白
这是怎么了?
这正是我想这个事的唯一理由。
现在我又回到了公园,
回到一周以后的人群之中,
回到几棵树笼罩的湖边以及湖旁的
办公室,继续朝九晚六地活着。
没什么差别,在表面上。
在一棵树上
在一面脱皮的墙面上
在一只猫闪亮的眼睛里
我坐在树桩上,很多树根生命
一样的围绕着我。
这几日的外出,可视作精神上的出轨。
沉到湖底的那些人儿,只能以魂魄
脱离肉体的方式返回地面。
而那些逃过一劫的人呢,死亡
对于他们再也没更大的威慑力。
问题是,接下来,他们将怎么样活着?
2015/6/5
清醒于此
一桌子人吃饭,最先谈诗的那一两个
决然是不写诗的。或写得不大好的。
我不喝,我要造娃娃;
我不吃,我要减肥肥;
我不笑,我笑得不好看看;
我不唱,我五音不全全。
一天又这么应付过去了考虑到明天很快又要来了
我决定一个人把自己灌醉一个人猛吃一个人大笑一个人
唱《死了都要爱》。
如果再善意一点艺术一点我就给和我一样性格的人发出邀请函:
6月16日,周六下午2时,天气晴,租一个靠海边的屋子,玩一种游戏:
面对面做着,对视一下午。中间桌子。泳衣。远山。情人的身体。
海风不断送来大海腥臭的消息并以反复浸透的方式提醒各怀鬼胎的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