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2014年7月9日,在邻家Q群里闲逛的我因与群友推敲一句“共筑中国梦”时,看到深圳诗人郭金牛先生当时的论点,不禁愕然侧目,现摘录如下——
“混账中国梦,忽悠大岭人。”
“中国梦这个名词从文学上讲,就是病句!”
“梦,只有人才会做,中国是一地名,能做梦吗,这是放狗屁!”
“这个明显的错误,数亿人跟着喊,这奴才盖世呀!”
对郭诗人言词之犀利与另类,偶有所闻,但于今为烈!还三两下就上升到了**的高度。
首先,我想提醒郭诗人,“中国梦”是一个词,而不是一条句子,郭诗人理应分得清“句”与“词”之迥异吧?我不爱做梦,但是,更偏重于走现实路线的笔者始终坚定地认为:“中国梦”并非“病句”!
有道是“谁主张,谁取证”。我当时旁证说,既然“中国梦”是病句,那么《红楼梦》岂不得改名了?郭诗人遂豪气干云地声称,“红楼”说的是人。闻之我不禁莞尔,既如此,则又有什么证据显示“中国”所指的不包括了中国人在内呢?
尔后循着言语之深入,我终释然。原来,郭诗人认为的“中国梦”,引用其发言,是指——“我的梦是孩(子)们无条件享受九年义务教育,凭什么要求我做中国梦,有病呀?”但笔者认为,这不也在“中国梦”的广义范畴之中包括了吗?我不相信,打个比方,在郭诗人当初读到艾青“为什么我的眼里常含泪水?因为我对这土地爱得深沉!”这样的诗句时,难道郭诗人理解艾青所说的这“土地”,就仅仅只是指艾青家里名下的一亩三分地吗?没这么狭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