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昨夜,梦回故乡,浮现出记忆犹新的画面:崎岖涧幽的泥巴路,如同城里追求S曲线的MM,将数个S延伸,拉直,旋转,缩小,放大。一直蔓延到天际边,远眺,目测,在渐进渐远渐辩不出的朦胧里疲惫了双眼。山路散发着金黄色的光泽,婉如田里金黄色的稻谷,同发出自然的清香。重峦叠嶂的山脉蜿蜒起伏,虽没有海拨数千米的巅峰,生机盎然的巍巍青山却以矫小之貌惹人恋恋不舍。
只需在山下采摘能装满两个手掌心的稔果,细细地咀嚼,当一颗瓤厚汁甜的果子往嘴里一送,带出生津止渴,回味甘甜的好滋味。当饱满充足了体力,一群结伴出行的村伴,哼起童谣,一气呵成,也就哼唱几首歌的功夫,就能登上至高点远眺,将半城美景揽入怀中。
手里,没有今天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独身子女才有的芭比娃娃;脚上,穿着补丁的布鞋;脸上,如花笑靥的的笑容;头上,没有花红粉饰的头饰。在那个乡风纯朴的年代,没有趋势攀延的比划,只有趋势攀登的竞走,谁能最先登上顶峰,谁就是当天的主角,被赋予名副其实的“大阿哥”称号。
风吹草低见放牛娃,穷人的孩子早当家,这厢背着小书包从学堂归来,那头在父亲的一声吆喝声中被逼放牛去。难舍倦恋的书包,依旧背在身,用一根细长的鞭子把牛往山上赶。不忘拿出课本,争当莘莘学子的他,书声琅琅的悦读回荡在山头上,回音划出他清脆般的稚嫩之年华。那是我堂叔的小阿哥我口中的大阿哥,年仅六岁的他,只因比我早出生几天,就长了辈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