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孤独的鹰
血色的夕阳下,小小的村落在一排古树下显得单调,苍凉。
“嘎!嘎!”一只鹞子嘶鸣着在吊脚楼上盘旋,最后俯冲而下。
草堆里,一群小鸡迅速躲在母鸡的翅膀里,在天敌面前不敢吱声。鹞子和母鸡对恃着,都不敢往前一步。
这是绝好的猎杀机会。我屏住呼吸,用自制猎枪对准正要起飞的鹞子扣动了扳机。
“砰!”一声枪响,鹞子被夹在火药中的黄豆射中,在一丈外的田坎边扑落。
这枪射中了它的一只翅膀,血不断地从伤处渗出来。
我把它系在堂屋门口后,孩子们不断地以各种方式吓唬它,戏弄它,但始终没有人敢用手去碰它。受伤的鹞子双爪紧紧扣在地上,保持高度的警惕,有人靠近它就张开利嘴,缩紧身躯,好像随时要进行反击。
见状,我觉得心里被什么东西撞了一下,烦乱而慌。好久,天空中缓缓飞来两只鹞子,不停地发出锐利高亢的啸叫。
“它们一定是来找这个鸟爸爸了。”几个小屁孩天真地说。
受伤的鹞子却不动声色,目光仍然冷冷的,极具穿透力,那冷中分明有一种极为憾人的孤傲。天空中两只啸叫的鹞子终于渐渐远去。我忽然很后悔开那一枪。
多年以后,独自在外闯荡的我,才知道天空很大。鸟雀能看到一棵树,一座林子,而高飞的鹰却能看到莽莽树林所覆盖的连绵群山和无边无际的草原。
劳动号子
管婆娘没得巧,只要头回打得好,否则,你就一辈子也管不了。老木又在向一伙抬木拉纤的山里汉子传授他治家秘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