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爹下岗后总爱一人坐院子喝酒。娘对他的唠叨明显比以前多。
“不争气的家伙,你娘枉生下你七尺男儿身。”娘又埋怨起了爹。爹倏地站起,拿起一把锋利尖刀就出去了。娘吓得张大了嘴。
傍晚时爹才回来,手里还提着一大兜肉菜。我很久没吃过像那晚那么过瘾的大餐了。
我做完作业准备上床睡觉,只听隔壁房间传出娘的声音:“松子爹,这事太危险了,你还是不要再干了吧!”爹并没有回答。不一会儿,只听到爹已开始发出均匀的呼噜声了。
爹常说:“有时还真下不了手,但每次想到松子的成长,我又不得不做出这些违心的选择。”
一天,我们一家三口天正吃着晚饭。这时爹的手机响了,爹接通电话:“什么?那家伙力气大,你们几个奈何不了。好,我马上到。”爹操起那把尖刀,大步流星的往外赶。娘追出门口,向着他的背影高声喊:“松子爹,咱可不能为了几个钱蛮干啊!”
我背起书包也往外跑:“娘,我上晚自习去了。”其实这次我并没有去学校,而是远远的跟着爹,心里想:关键时刻,自己也许可以帮上爹的大忙。
爹和我一前一后在月黑风高的晚上跑出了三里多地,来到了城郊结合部。爹一头钻进了一间像废弃多年的仓库,里面隐约传出一声如杀猪般的嚎叫。
我赶忙跑上前去,只听爹一声叹息:“不是为了松子的学费,这头老母猪我还真下不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