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那天,我跟住我家楼上的大刘一块喝完酒回家,大刘歪歪扭扭上楼,蹩进了自家的门,一头扎进床上睡过去;我则蹒跚其后,一头扎进沙发上睡过去。
大刘的贤妻翠赶紧给我和大刘盖好毛巾被。不一会儿就端来了饮料,扶起我轻声地说:“兄弟,喝杯解酒饮料哈。”我闭着双眼,“咕咚咕咚”一口气喝完,又倒在了沙发上。
当翠把我家悍妻叫来时,我正鼾声大作。
“姐,你看看他这熊样,喝得家门都找不到了,来给你添麻烦。等醒了酒,我跟他好好算账!”蕙一进门就吆三喝四。
“喝醉了本来就伤身体,你再跟他怄气,这不是雪上加霜吗,可不能犯傻。男人在外面应酬,也是没办法的事,咱女人得理解。”翠则柔声细语地开导蕙。
“看他喝酒就来气,哪有心情端水送茶!”蕙的语气缓和下来。
我鼾声如雷。
蕙说:“姐帮我扶回家吧,这雷公似的,太吵你们了。”
我被两个女人搬到了楼下自家沙发上。翠一会儿又送过饮料来,还嘱咐蕙让我多喝水,别着凉。
当蕙轻轻摇动我,让我喝饮料时,我揽过蕙动情地说:“老婆你真好,以后我再也不喝成这样子了。”
蕙水汪汪的双眼溢满温情:“老公,都是我不好……”把头柔弱地伏在了我的肩头。
我轻抚蕙的秀发暗自得意:“小样儿,我根本没喝醉,就是想让你这河东吼狮学学翠的似水柔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