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近来,在和一个朋友聊天时,谈起了十几年前的一段往事。那时候年少轻狂,张扬无羁。
记得,曾有一个深夜,和几个喜爱文学的朋友一起,在学校的西看台,就着一支摇摆的蜡烛,口头成立了“地大文学左翼联盟”。那是几个文学上谈得上造诣的朋友,有爱好戏剧的,有爱好古文的,有爱好诗词的,有爱好长篇小说的,当然,还有一个低年级的学妹,现代的清新诗歌,写的也煞是不错。而于我,却发现好像没有特别,似乎什么都会来一些,又却没有最鲜明的标志。于是,就有朋友说:“老四,你怎么和风一样,找不着你的点呢?”“哦,他是个风尘中的人,乘风而来。”“踏歌而去。”这是那个喜欢古文的朋友给我结尾的。
于是,我想起了,乘风而来,踏歌而去。
(一)南方
季风和雨水一样
从南方而来
夹带着满天 还有满空的 海
从山的那边开始
铺开一个春天
站在山头的孩子
和激光灯下鲜亮的人们一样
忘情地呼吸
呼吸南方,呼吸南方
我想起那个乡村的灯火
家的灯火
昏淡 还有篱栅
妈妈,今天我在南方
南方,你的天涯,你好吗?
(二)一月的天空
一月的天空下
我有些昏睡
不合时宜的季风,还有车鸣
从我身旁掠过
掠过我的发梢
掠过我的鼻翼
我应该从梦中醒来
穿破隐隐的雾霾
穿破你
风把一月吹给了冬天
风把一月吹给了去年
但我知道,风的存在
叶子从你身旁划过时
摇曳的风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