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昨天,我以为不用上课,于是就在宿舍睡大觉。后来,情况发生了巨大的变化。同学们都去上课了,只有我一个人在宿舍睡大觉。
他们都在教室里接受文学老师的“折磨”。他们极不情愿地在按照小说的主题、人物、结构、艺术手法,一个接着一个用机械的泰语解说着老师规定的几部作品。
就是昨天的早上,我还在梦里。突然,手机响起,原来是一位女性朋友打来。我吓坏了。没有接。在疲倦中得知自己睡到9点多啦。恍惚间忆及室友在7点做的时候提醒我待会要去上课。而且他还打手机来叫我去上课。
我迟到了。在课堂上胡思乱想。想起了余光中写过的一篇小说,似乎叫做《大学教授》——我不知道我的记忆是否准确。
在后现代时空下,我的精神世界充满了虚无和解构。甚至,我可以将自己不断地消解和重建。我一次次地解构自己的缺陷,把身体引向了一种极端的自由状态。我常常为此得意忘形。
其实,人应该是活在规律之中的。我上课迟到,并且没有照本宣科的结果,大家也许可以想到——
泰国文学老师对我表示极大的生气。命令我单独完成一份关于一篇泰国短篇小说的文学评论。
其实,我并不气馁。我更喜欢老师这样的做法。给予充分的自由,学术才有了活跃的可能。如果照本宣科,一切的思想都会枯萎的。
大学不是培养思想复制产品的加工中心,而是一个时代思想多元化,学术繁荣的高级文化场所。当然,在物质极端主义的怂恿下,加上大众文化处总是在欲望化的渲染和勾引,大学逐渐走向了大众化、世俗化。这不一定是坏处,不过,我坚信,人们总有为解放精神自由的哲学家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