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一个周日的早上,窗明几净的面点王餐厅里,阳光透过颇具特色的百体“面”字窗帘投射进来,映衬出服务员快乐而忙碌的身影。我,仔细品味一碗小米粥。没错,这就是家乡的味道!一边吃,一边回忆过去,幼时的情景宛在昨日。
作为出生在山西的70后,可以说是在小米粥的滋养下长大的。一大早起来,全家人围坐在土炕上,每人配上一碗热气腾腾的小米粥,嚼一口玉米面做的窝窝头,点缀一些腌制的老咸菜,简单却其乐融融。
那是一个物质极其匮乏的时代,现在回忆起来却充满了浪漫主义的温馨。我清楚记得幼时站在母亲身边看她做小米粥,先从水缸里舀几瓢水倒在大铁锅里,水是刚从井里提出来的,水质优良赛过如今的矿泉水。再用瓷碗从米缸里装一碗小米,也不用淘洗,直接倒进锅里里,架好笼屉,放上窝窝头,再盖上锅盖。眼巴巴看着母亲往灶里添一些柴后,我就迫不及待的上去帮忙拉风箱,看着红彤彤的火苗,心里已经想着小米粥的味道了。
米很新鲜,刚出锅的小米粥上面会凝结一层“米油”,我们叫“油皮”,用筷子轻轻一拨,一整块送进嘴里,仿佛整个胃被按摩了一遍,那种难以言表的美美的味道从每一个毛孔渗透出来。吃完油皮,再添几口窝头,然后大口大口喝米汤。看到我一副满足的样子,母亲的脸上总会荡漾着慈祥的微笑。
年岁日增,我对小米的了解越来越深。小米在古代叫“粟”,也叫“禾”,原产于中国北方黄河流域,已经有了八千年左右的栽培历史,是中国古代的主要粮食作物,夏代和商代因此被归属于“粟文化”,中国最早的酒也是用小米酿造的。粟适合在干旱而缺乏灌溉的地区生长,品种繁多,俗称“粟有五彩”,有白、红、黄、黑、橙、紫各种颜色的小米,当然,最常见的是黄小米。我们山西定襄和沁县出产的小米很好,也很有名,沁州黄在过去曾是皇家贡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