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诗人不老
我把一切放在田野靠东北的角落里,和马蹄一起深植,等待冬天过去的时候,发掘属于自己的宝藏。
一、诗人
世事的不幸,便是诗人的大幸。从文王拘而演周易,到孙膑成法,司马著书,而后绵延千年的记录,一个又一个昭示着诗人的印记:李太白的高堂悲白发,白居易的《兵车行》,杜子美的《三吏》、《三别》、《茅屋为秋风所破歌》……这就是诗人,没有家国的不幸,何以成就诗人。
于是,不知从何时起,我开始着意地为自己成就诗人。清贫过后,铅华散去,留下岁月的沧桑,镌刻属于诗人的碑文。称它为“千年的临摹”吧。这是一份记录。
最远久的记录,应该是缘于近二十年前的一场友人别离,老友。搜索尽满腔的辞藻,成为七绝,却只是湮没在我的手稿里。因为文字的延续,是需要一种认同的,所以接下来我的所有文字,除去有几篇在大学里,为文友所备而铅印在校刊上外,再无例外。似乎,我的文字,如同我的人,在等待属于它的诗行,来读,来解,来品,来装帧成册,来灰飞烟灭。
诗人白玉峰有一首诗,结尾写道:“我敢断言 / 这辈子,没人上得了天堂”。
他是一个很纯粹的诗人,忧伤的面庞,清瘦而又深沉,似乎我从来没有见过他阳光的笑容。我想,许或他也是经历了那许多的世事,才会有“瓦砾的堆积 / 增加了厚度,也增加了深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