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梦华(第四十九章)
  • 点击:63232评论:02020/11/26 21:32

一个月后,李昕和苗苗带着尔森回国了。李梓南一家人可高兴了,特别是李梓南,他想,李佑在国内生活,尔森也回国内生活了,苏茜能不考虑改回国籍吗?即使她不改,她今后也得常回枫市了。

李灿和小朵去接机,还是到她们去时的机场去接。现在的李佑比以前更放荡不羁了,一天到晚不着家。这都怪苏茜给他买了跑车,还每个月给他十万元生活费。李梓南常打电话埋怨苏茜,苏茜也乐意听,感觉像两口子一样。

李梓南比李昕还关心尔森在枫市的生活,恨不得把尔森接到他家里住。李梓南的心思,何翠莲看穿但不说,她早已释怀,不再患得患失。她甚至以李昕整天去陪尔森为理由,建议接尔森到李家住。她是真希望尔森能来家里住,但李梓南多虑了,以为何翠莲吃醋了在说气话,因此他不好意思表现出对尔森的特别关心了。不料,何翠莲比他更关心尔森了,这让他有点摸不着头脑。这样也好,就让何翠莲多关心孩子们吧,工厂每天都有很多事需要李梓南处理。

李佑每天像只猫一样昼伏夜出,但他比猫差远了,猫还能抓老鼠,而他真是一点用都没有。李梓南不指望他能帮上什么忙,只要他不添乱不闯祸就可以了,就让苏茜把他当个巨婴养吧,反正李梓南不会给他一分钱。

一天早晨,冯云庆给李梓南打电话,说待会到家里找李梓南。平时有再大的事,冯云庆都是打电话叫李梓南到他家去,他今天的反常更让李梓南心慌,实在猜不到所为何事。

冯云庆一到,李梓南就带他到书房里。

“什么事?”李梓南迫不及待地问。

冯云庆打开手机里的一个视频给李梓南看。他觉得除了亲眼所见,没什么比看视频更直观了。

李梓南在视频里看见李佑竟然和刘敬义勾肩搭背一起进入一家高级酒店。他很震惊,不由想起二十几年前,他也曾经和刘敬义这样勾肩搭背进入一家高级酒店。他想到这事,顿时满脸羞愧。

“这是什么回事?”李梓南问。

“刘敬义在引诱李佑**。”

“什么?**!”李梓南大惊失色,然后是一脸愤怒。

“是的。”冯云庆脸上浮起一丝愧色,“半年前,我就发现李佑**了,但是他苦苦哀求我不要告诉你,并保证以后不再吸,所以我就没告诉你。没想到他现在又吸了,还跟刘敬义搞在一起。”

“这个畜生!”李梓南抓起书桌上一个茶杯狠狠地摔在地上,茶杯应声而碎,四处飞溅,不见残片。

李梓南怒冲冲地离开书房,冯云庆紧跟其后。

“开门!李佑!开门!快开门……”李梓南把李佑卧室门拍得邦邦响。

全家人相继闻声赶来,不知发生了什么事,从未见过李梓南发那么大的火,李昕感到害怕。

“这是怎么了?”何翠莲问。

“爸,出什么事了?”李灿也问。

“快开门!李佑!开门……”李梓南不理他们,继续拍打着门。

“怎么了?这是。”苗苗穿着睡衣摇摇晃晃走过来,哈欠连连。

“云庆,这是怎么了?”何翠莲问冯云庆。

冯云庆正要告诉何翠莲,李佑的房门开了。

李梓南踹了房门一脚,冲进去揪住李佑的头发,一顿狂扇。

“爸,爸,干嘛打我……”李佑哀嚎着。

冯云庆和何翠莲、李灿、李昕、苗苗忙把李梓南拦住。冯云庆之所以上李梓南家里来说这事,就是怕李梓南打李佑,这种场面要是没人拦着,可真要出人命的。

“为什么打你?”李梓南气喘吁吁,“你还装糊涂,你**吸傻了是吧?还是把我当傻子了?”

“**?”何翠莲大惊失色。

李灿、李昕、苗苗也吓了一跳。

“我没有!”李佑喊道。

“还狡辩!”李梓南挣扎着想扑向李佑。

大伙把他抓住,抓得死死的,像魏军俘获吕布。

“我真没有啊。”

“好,你们放开我!”李梓南挣扎着,“放开!我不打他!”

大伙松了手,李梓南掏出手机:“你说你没**是吗?我这就报警,让警察给你验一验!”

李佑大惊失色:“爸,别报警,我承认我吸了……”

“那更要报警!”李梓南咆哮着。

“爸,别报警!”李佑跪下来哭着哀求,“我以后再也不吸了,再吸我就不是人!”

“你早就不是人了!你半年前是不是也跟你庆叔说过这样的话?”

冯云庆一愣,回想了一下,当时李佑还真是跟他说过这样的话。他在心里感叹真是知子莫如父啊!

李佑跪着哭,不说话。

“李佑,你怎么能沾毒品呢?”何翠莲责怪李佑。

“你不但再次**,还跟刘敬义搞在一起,你知道他是个什么东西吗?”李梓南打开手机拨号键,“我一定要报警,刘敬义我也不放过!”

“爸,你别报警!李佑跪着爬过来抱住李梓南的腿,“我戒毒,这回我真的戒毒!我在家戒行吗?”

“梓南。”何翠莲抓住李梓南的手,“再给李佑一次机会吧,让他在家戒毒。”

“再给大哥一次机会吧,爸。”李昕也来抓住李梓南的另一只手。

李灿和苗苗也为李佑求情,冯云庆一言不发。

李梓南瞪着李佑:“我真后悔把你接回来!从今天起,不许你出房门半步!吃的喝的用的,叫人从窗户给你递进来。”

“嗯。”李佑点了点头,抹了一把眼泪。

“你要是戒不了毒,你就滚出我的家门!我李梓南没有你这样的儿子!你是死是活与我无关!”

“我一定戒!”

“把你手机给我!”

李佑站起来,像过奈何桥一样颤颤巍巍去拿手机。

李梓南接过李佑递过来的手机,狠狠地摔在地上。

大伙吓了一跳。

李佑看了一眼破碎的手机,一脸悲痛,似乎心都碎了。

其实,心碎的是李梓南。他捂住腹部肝脏的位置,站都站不稳,缓缓蹲下,表情痛苦。

“爸你怎么了?”李昕扶着他。

“怎么了?梓南。”何翠莲问。

“怎么了?爸。”

大伙想扶他起来。

他摆摆手,示意大家不要动他。

过了一小会儿,他缓过来了,深呼吸几下,说:“估计是动了肝火了,不碍事。”

苗苗瞪了李佑一眼,李佑忙低下头。

李昕用纸巾帮李梓南擦去额头上的汗珠。

当天,李梓南气呼呼地给苏茜打电话。以往他给苏茜打电话,都会考虑到时差,但他现在全然不顾这些了。他给苏茜打电话的时候,美国那边是深夜,但苏茜接得很快,估计没睡那么沉。

“苏茜,你以后不能给李佑汇钱了,一分都不能!”

“怎么了?大半夜打电话说这事。”苏茜边打哈欠边说。

“他**!”

“什么?**?”苏茜一下子清醒了,“他现在怎么样了?”

“还死不了,总之你以后不能再给他钱了,你再给他也用不了了!”

“他现在在哪?”

“不知道!”李梓南把电话挂了。

苏茜给他打电话过来,他不接。苏茜给李佑打电话,也没人接,她很着急,只好联系何翠莲。她得知李佑被李梓南关在房间里了,她这才松了一口气。

一连几天,李梓南都在想如何对付刘敬义。此人太可恶了,二十几年前,他不肯借钱给李梓南救子,还不让别人给李梓南借钱,现在他又盯上了李梓南的儿子。他到底想干什么?他为何要跟李梓南父子俩过不去?李梓南怎么想也想不出自己和他到底有什么仇。或许,坏人干坏事是不需要理由的。

自从十几年前,李梓南和刘敬义闹翻后,两人就没再联系过。李梓南让彭宇亲自去给刘敬义传话,约明天在郊区的枫林见面。

“好啊,是该见一见了。” 刘敬义阴笑着说。

“话已带到,我先走了。”彭宇转身要走。

“何必这样呢?既然见面了,叙叙旧又何妨,我们以前可是兄弟啊。”

“那是很久以前的事了,我现在和你没什么好聊的。”

“真没想到你这些年对李梓南那么忠诚。”

“哼,你说错了,不是谁对谁忠诚,我们是相诚以待。”

“好个相诚以待啊,我们以前不也是相诚以待吗?我叫你不给李梓南借钱,你就不借,装穷叫苦,咱俩配合得多默契啊。”

“够了!”彭宇大吼,“那是以前的事,那是我瞎了眼跟你这种卑鄙小人混在一起。我早跟李梓南说过这事,你休想调拨。我倒是不明白,李梓南曾经和你称兄道弟,还救过你的命,你为什么要这样对他?”

“这是我的事,你没必要知道!”

“好,别忘了明天枫林见!”彭宇说完转身离开。

“放心,奉陪到底!”刘敬义冲着彭宇的背影高声说道。

枫林其实并没有枫树,一棵枫树也没有,倒是有很多桉树,树很高很粗还很直,整整齐齐排列着,树干白花花的,远看近看都很壮观。枫林之所以叫枫林,那是因为古代的时候这里确实有一大片枫树,所以此地至今依然叫枫林。枫市的名称由此而来。

两辆黑色桥车,一前一后在白茫茫的树林里悠悠穿行,远看宛如两只黑蚂蚁在觅食。徐徐滚动的车轮在柔软的泥土上压出浅浅的车辙,发出吱呀吱呀的响声。车辆没有惊扰树林的静谧,几片树叶缓缓飘落,静静地躺在地上。几只鸟儿在枝头上跳跃,像是欢迎客人的到来。

两辆车停了下来,李梓南和彭宇从前车下来,冯云庆从后车下来。

冯云庆走到李梓南和彭宇身边,递给彭宇一支烟。

李梓南不抽烟,嘱咐道:“你们可别乱扔烟头呀,这可是树林。”

“放心吧,哥,安全无小事。”彭宇知道李梓南被工厂那场大火吓怕了。

冯云庆和彭宇还没抽完一根烟,就望见前面有三辆车缓缓驶来。

“哥,刘敬义来了!” 彭宇猛吸两口烟,把烟头扔在地上踩灭。

冯云庆不慌不忙,慢悠悠地抽着烟。

三辆车在距离李梓南他们一百米以外的地方停下,车上下来七个人,刘敬义最后一个下车。

刘敬义对他们的人说了句话,然后向李梓南他们小心翼翼地走来,似乎怕有埋伏。

冯云庆盯着刘敬义,把烟头扔在地上用脚踩着。

“你们在这等着。”李梓南迎上去,走得很慢,不想离冯云庆和彭宇太远。

李梓南和刘敬义像用尺子量过一样,他俩在两队人马中间停下脚步,两人相距仅一米多。

“兄弟,咱们有十七八年没见了吧?”刘敬义伸出手想和李梓南握手。

“别称兄道弟假惺惺了!”李梓南没和他握手。

刘敬义把手收回,摊了摊手:“好吧,那就开门见山吧。约我来这有什么事?”

“你为什么引诱我儿子李佑**?”

“什么?我引诱你儿子**?”刘敬义故作吃惊,然后阴笑一下,“你有证据吗?”

“他自己说的,也有人看见了。”

“他糊涂了吧,是他在引诱我**。你不能觉得我是长辈,就说是我引诱他吧?这可跟年龄没关系呀,他也不是小孩了。包房是他开的,冰是他买的,都是他叫我去的。应该是他引诱、容留我**才对。他的罪可比我重啊!这点你不会不知道吧?”

“刘敬义,你这个套设得好啊,你可真是处心积虑啊。”李梓南苦笑了一下,“二十几年了,我一直不明白,你为什么那么恨我们父子俩?当年你不肯借钱给我救子,也不让别人借给我,现在还对我儿子下手。这是为什么?”突然大吼,“为什么!”

树上的几只小鸟吓飞了。

两队人马也吓了一跳,绷紧了神经。

“好哇,既然你那么想知道,我就告诉你。不跟你说我心里也不舒服。”刘敬义突然提高嗓门,“这都是因为苏茜!”

“苏茜?这跟苏茜有什么关系?”李梓南一脸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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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夏远方以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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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谢龙的小说,笔调轻快、跳跃,年轻态。但又带着生活的肌理和质感,夹叙夹议转换自然。心理描写深刻而简洁,自然流露,就像不时迸出的小火花,有点个性。抑郁症能通过这种偶尔自我放逐,文艺的漂泊,在山水间行走呼吸而痊愈吗?当重新面对生活本身时,那种曾被唤醒的孤独只会更清晰,被现实的泥泞重新碾压时只会更疼痛。文学难以拯救生活,但或许可以拯救心灵。靠近,治愈不了社会人生赋予的隐疾,但或许可以解释它。

    张夏​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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