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透过邻家这个充满变数的活动的窗口,骑在2014年的马尾,我静静地回忆着那一幕幕的如烟往事。
就像骚风的神来之笔,深圳限牌了,我茫然不知所措,我无车无牌,省得蛋疼,我每天早上坐一块钱的支线公交车上班,就是那种小黄车,还带空调的哦!
差不多十点钟的时候,我到了工厂,照例,验货室有一大堆的纸箱等着我,他们有的要去美国,有的去阿尔巴尼亚,有的去韩国,我使出浑身解数,箱唛,条形码,说明书,各种标贴,配件,我在一大堆的商品里面做抽样计划,终于给他们验明正身,于是,我大笔一挥,在一长条写满豆芽菜的报告书上签名,当然不能签阁主,是另一个俗不可耐的名字。看着那些打工仔,打工妹流有汗水的美元,装上了一个大铁柜子,缓慢的向盐田港方向驶去,我才松了一口气。
五点的时候,我在食堂吃了晚饭,一块钱的车也懒得坐,沿着龙岗大道,我悠哉悠哉的走回家,还是走的《六月四日醉中吟》中写到的那一条老路,左边志健广场,右边横岗大厦,在一排木棉花树的地方拐了一个弯,天黑下来的时候,我在大康村口的菜市场,生意档口都快要收摊了,就图这一份便宜,我去买了一条大草鱼,十一斤,我气踹呼呼的抱回家,用盐仔细的在鱼的酮体上抚摸起来,那架势,正规得就像李白的床前明月光,要过年了,你得有鱼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