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你……你……怎么来了。她惊讶地问。
他出现得太突然了。虽然他们只隔着一条河,但她没想过会再见到他,至少不会在这种情况下相见。如果再见,也应该是在深圳某个地方再见。他们应该有七八年没有见面了,——仔细算的话,应该是七年。这七里年,她虽然偶尔会想起他,或者是关于他的一些事,打心里希望他过得好,希望他当上大师傅,但没敢有过多的想法。今天,他突然出现,让她完全不知所措。
我看你家的谷子熟透了。他平静地回答。我来帮你打谷子。
你……回去!她很紧张,说话也很小声,并且一边说,一边四处张望。她害怕被人看到这一幕。
他没有听她的,而是往前走。打谷机呢?
我叫你回去,听到没有?她急得攥紧拳头往空气里冲了两下。
他不理她,四处寻找打谷机。
问你呢,打谷机,放哪里了?找了屋前屋侧,都没找着,他也急了。
你怎么死不听呢!她急得脸红脖子粗。别人怎么说我!
就说是请的零工罗!
我婆婆呢?
她——?她知道我啊!
知道……知道你……你怎么……解释……跟她?
不用解释!要解释什么?
不行,你回去!我不用你打谷子!她跺脚,表明自己的态度。
太阳很毒辣,才一会儿功夫,他全身都湿透了,衣服贴了肉。她也一样,凹凸分明。他明显感觉到有一种燥热向他袭来。他分明地感觉到,脸颊上的汗水从发际慢慢地往下流。额头上也积了不少的汗,成珠,成线,然后往下流,快流到眼睛了,他抬手,侧头,曲起食指,由左向右刮去,汗水就顺着指尖往下流。在刮额头上的汗水的时候,他趁机拿眼瞄了一下她的胸脯,但很快又摆正了那颗正发烫的头。